“是,剛從警校畢業。”我隨口答覆說。
剛坐下,就看到阿誰在保持處抽菸的高個子男人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我的劈麵硬臥上。我這纔想起來,此人是和我一起上的臥鋪車廂,我這兩天內心有事兒,腦筋裡亂得很,都忘了所學的專業了。
“鎮魂碑”上已經出現了水紋,法陣開啟了,十八根“鎖魂柱”上陣紋閃亮,一道道電光閃動,迴旋上升,緊接著法柱頂端升起電弧,和“鎮魂碑”法紋相連,天空中陰雲越旋越快,浮泛呈現,一道閃電照亮了全部天空,身後一個嚴肅的聲音喝道:“時候到,行刑!”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走進了一座高樓,夢境裡有人奉告我,我被分派到了省公安廳的一個奧秘部分,我聽了鎮靜不已。
我清楚看到,老乞丐渾濁的眼球還是不為所動,就連我走了很遠也冇有動一動。就像一個雕塑一樣。
女人朱唇輕啟間對我說了句甚麼,我驚詫的看著這個妖嬈的女人,是她!是阿誰被處決的女囚。
我也不知本身是如何了,歸正腦筋裡胡思亂想的,思路有點兒飄忽不定。
男人笑了笑,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回身提起一個黑皮包,說:“小夥子,我看你剛纔彷彿是魘住了,這才喚醒你。”
我俄然間醒過乏來,取出懷裡的紙鈔,悄悄地放在老乞丐的鐵盒子裡,回身就走。
我氣憤地轉頭對身後的那人大吼:“行你媽的刑!滾蛋!”
我的手腕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抓住,如同鐵箍普通剛硬。
我把事情的顛末說了一遍,又拿出我的門生證和身份證來,我說我是警官黌舍的門生,方纔畢業,回家等候分派。
我驚怒交集的看到,身後的黑衣人就是發給我配槍的男人,是阿誰火車上和我談天說話的男人。我氣憤地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在他的臉上。
緊接著他又誇我說小夥子挺不錯,不怪是警官黌舍畢業的,擒拿搏鬥的工夫了得。我就謙善了幾句,說那都是平時練習的,我們差人要不會點兒工夫,那還不得讓犯法分子給瞧不起,還如何庇護群眾大眾。
走進辦公室,一個高個子微微有些胖的男人歡迎了我,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我的警官證,還發給我一把配槍。我一看,這不是那群黑衣禮服配的槍嗎,銀亮的槍身上雕鏤著斑紋,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摸著也特有金屬冷冰冰的質感。
我端著槍的手一抖,“砰”的一聲,槍彈帶著火光,脫膛而出,扭轉著射向女人的眉心,女人被槍彈的巨力推得飛向泛著水紋的“鎮魂碑”,向著旋渦深處飛去……
畫麵一轉,我看到我的麵前是那堵高高的石碑,“鎮魂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