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我不說話,喘了口氣兒,往下扯了一把領口,說“一年前,我在法律的時候,你猜如何著。”他瞪著眼睛看我,說:“我乾的是哪一行你曉得吧。”
我皺了下眉頭說:“我傳聞省廳裡的都是公事員報酬,即便是公事員一個月也超不過萬頭八千的,再說我們都是剛插手事情不久,警銜報酬如何說也就兩三千塊罷了。”
我見他較著在粉飾甚麼,也冇有多問。我們是好兄弟,幾年冇見麵了,並且又各自都有事情,此次見麵,指不定下次是甚麼時候。還是多喝點兒酒敘話舊吧。
我盯著他說:“彆多想,說說吧,你如何曉得我改革槍支了,是不是也看到我的配槍了?”
我也一口乾掉,說:“嗯,不過這段時候所裡給我放長假了。”
我問他:“你們的配槍是甚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