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天國”,是十殿閻羅第四殿五官王治下,十六小獄第一獄。
犯人的屍身頭顱被砍斷後,血池翻滾間從內裡探出一雙雙鋒利的手爪,將屍身頭顱拉進翻滾的血水裡。
司徒神鷹說道:“考叔在陽間翻開鬼域血池,不知所為何故,可知如此做法,犯了天條律法,就不怕天庭降罪?”
司徒神鷹嘲笑一聲,大喝:“爾敢!”這聲大喝,竟然將大殿震得晃了晃,梁上掉下來幾個鬼卒,手裡都拿著捕人的勾魂索鏈,一個個渾身顫栗癱倒在地。
鄭莊公大喜,說:“真是一員虎將啊!就把這輛兵車賜給你,拜你為前鋒!”言猶未了,此時班中又走出一員戰將,是一個少年美將軍,乃是公族大夫公孫子都,是鄭莊公的寵臣。公孫子都指著穎考叔大呼:“你能舞旗,莫非我不能舞旗嗎?”便欲上前去奪旗而舞。穎考叔見其來勢洶洶,倉猝把著旗杆,一手駕著兵車跑走了。公孫子都追逐不上,恨恨地指著潁考叔的背影罵道:“你鄙視我姬姓無人,我必殺你泄憤!”
次日鄭莊公討伐許國都城,潁考叔為前鋒,駕兵車來到城下,裹挾著大旗踴身跳上城牆,公孫子都妒忌穎考叔搶了前鋒,又第一個登上城牆,從背後拔出長箭,一箭射出正中穎考叔後心。暇叔盈覺得穎考叔是被守城的軍士射落,一股憤氣衝出,奪過大旗,跳上城牆,大喊“鄭君已登上城牆啦!”眾軍見到繡旗在城頭飄蕩,勇氣倍增,一齊攻破許國都城。許莊公換衣雜於避禍的軍民當中,流亡而去。
更何況司徒神鷹是我們這裡的最高批示官,他冇有發話命令,我們也不能擅自行動。
十殿閻羅中的第四殿五官王,司掌合大天國,彆名“剝剹血池天國”,彆的又下設十六個小天國,凡是世人抗糧賴租,買賣訛詐者,推入此天國,再判以小獄刻苦,滿日送解第五殿察覈。
我們邊走邊看浮雕,石壁已到絕頂。一道石門呈現在麵前。司徒神鷹和公羊犴能夠不曉得石壁上雕鏤的這段汗青,他們兩個在前麵站定,公羊犴嘀咕了一句:“這是甚麼鬼東西。”
我們在司徒神鷹的帶領下,敏捷向城池跑去。我內心升起一種膩煩的情感。跑動間隻聞聲洪濤在我身後小聲地說道:“草,我們彷彿是去送命的模樣啊。”
來到城池上麵纔看清楚,城門上方的一塊門匾上寫著“許都”兩個大字。城牆上的旗杆上一麵隨風舒捲的旗號,上麵四個大字“奉天討罪”,旗杆上掛著二十四個金玲,風一過收回叮咚動聽的鈴聲。
我內心暗笑了一聲,這小子到了這裡還不忘了調侃,看來他已經降服了驚駭。我轉頭看了看其彆人。陳永剛眼神兒鋒利,劉天雷和楊萬才固然有點兒嚴峻,但也還好。而石磊卻始終沉默寡言,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神采。司徒神鷹和公羊犴彷彿對這些司空見慣,臉上都是一幅輕鬆自如的模樣。
隻見大殿中俄然間呈現了浩繁軍士,也不知他們是從那裡冒出來的,一窩蜂地就要湧上來抓人。我們幾個當即舉槍便要射擊。
司徒神鷹嘲笑一聲,說:“穎考叔,你擅自開啟鬼域血池,罹禍陽間,你可知罪!”
鄭莊公攻陷許國都城後,看到穎考叔是背後中箭而亡,思疑是本身人下的黑手,便命令插手兵戈的將士,獻上牛馬等祭品,由巫師帶領一起謾罵射死穎考叔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