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先生,明天感謝你幫我得救,但我還要再費事您一件事,就是我跟薛總的事情,請您不要張揚,就當,是再幫幫我吧。估計這也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您的晚宴很好,我很喜好,再見。”薛硯棋上前一步,走到宮崎麵前,說完這些話。
“我管束我的女人,管你甚麼事!”對於宮崎的插嘴,薛焱連頭都冇有抬,徑直回道。
當時感覺很好笑的一句話,可那實在就是他的目標,她的感化,就是演戲。
宮崎看著薛焱,一幅打死也不信賴的模樣。
“我不信。”
但對於宮崎的話,薛焱充耳不聞,他低下頭,看著薛硯棋,臉上暴露不悅的神情。
“因為我要證明我不是個gay呀。”臨走之前薛焱的那句話又在她腦海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