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步,杜康直接縱身躍起,人如飛箭撞出門外…
“王雯雯!?不對,…你是劉維娜!”杜康渙散的目光一點點凝集,看著麵前閃現的麵孔先是一愣,隨即大驚,想要起來,卻發覺渾身疼痛難忍。
“劉兆程你這是強姦,是犯法!我爸媽不會放過你的!”劉維娜真的慌了,用力掙紮,腳下不斷蹬著空中,身子向後縮,可就是擺脫不了劉兆程的大手。
“是嗎?恐怕你冇有阿誰機遇了,劉維娜,是你本身給臉不要臉的,就不要怪我了。”渾身淋透的劉兆程手裡提著一根木棒俄然呈現在祠堂外,一步一步走了出去,“我就曉得你醒了必定會來找雷童的,一起跟來還真就冇錯。”
“劉兆程你停止!”劉維娜披頭披髮從前麵抱住劉兆程的腰,死命要拉開,可底子拉不住,冇有體例隻能一橫心,張嘴一口就咬在了劉兆程腰上。
“啊,劉維娜你個臭八婆,你找死!”劉兆程翻手一把抓住劉維娜提到麵前,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劉維娜臉上,頓時劉維娜白嫩小臉上閃現一個清楚的大巴印子,嘴角流血,劉兆程嘴角一陣奸笑,呲啦一聲一把扯開劉維娜胸前衣衿,暴露一片圓鼓鼓的烏黑襯衫來…
“他冇攔我,為甚麼?”杜康心頭迷惑,可腳下不斷,反而加快三分,“楚姐就在內裡,隻要出去,公子羽就不能把我如之何如了。”
“吱呀…”一聲,陳舊的木門被人推開,搖擺的燭火當中映入視線劈麵一張長條供桌,供桌上橫向一排靈牌,當頭一尊坐著的山神像,青麵獠牙,闊口咧腮,搖擺燭火下彷彿在笑,來人低頭一看,腳下淋漓雨水中滿地都是噴濺的鮮血。
劉兆程笑聲戛但是止,用力抹去臉上的口水,一把將劉維娜推到一邊,直接撞倒了供台上的很多靈位,劉兆程神采猙獰手提木棒走到杜康麵前,“雷童,你小子有種,你有種!”說著劉兆程舉起木棒朝著杜康身上就打了下去。
“氣死我算了!”杜康氣的原地轉圈,大有一種入寶山白手而歸的挫敗感,“姥姥的,我堂堂一大學畢業生竟然看不懂寫的甚麼意義,我這說出的都丟人。”
“雷童…雷童…”來人舉動手電向祠堂一邊照了疇昔,隻見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被人吊在半空中,腳下間隔空中足有一尺多高,一根抽斷成兩截的皮鞭隨便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