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極崩下,骷髏架半邊身子被生生碾壓成一捧飛灰,一聲淒厲慘叫,鋒利刺耳,在場世人無不雙手捂耳大喊,耳中淌血,口吐白沫,竟然刹時都癱在地上,昏倒不醒。
“你…我…”月昔眉宇垂垂伸展,眼中狠厲垂垂退去,一絲悵惘閃現,怔怔看著杜康半晌,一時無言…
“月昔女人,我最後一次問你,你可情願跟我歸去?”
“佛陀轉世?”此時一向在旁呆立的劉維娜眼中射出兩道熾烈血光,頭頂誅仙劍嗡鳴如龍嘯九天,手指杜康,厲聲喊道,“你…究竟你是誰,竟敢騙我?”
杜老太太挺桃木劍也殺到麵前,左手靈符,正中骷髏架胸口,一團淡藍色鬼火轟然炸成一團。
俄然又被劉維娜大喊大呼,杜康內心那叫一個彆扭,手指勾勾鼻尖,斜眼瞟著劉維娜,嘲笑一聲,“我可向來都冇說過我是雷童。”
老王冇有說話,隻是後退一步,掌指虛空抓攝,三點鬼火飛回掌心,凝做一點熒光,不竭高低飛舞迴旋。
月昔長槍點指杜康眉心,冷聲道,“杜康,你也不消白搭工夫,王先生的話我都聽不出來半分,何況是你。”
杜康人在半空,看的一清二楚,心頭惶恐,冇想到這廝竟然凶悍如此,可此時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雙手捧八極崩,內心悄悄禱告觀世音菩薩保佑,居高臨下一棒砸落。
八極崩砸在白骨匕首上,一聲脆響,杜康後退一步,回身如陀螺,躲開一記橫斬,躍起半空,腳尖輕點白骨骷髏頭,借力向上衝起。
“你曉得雷童,你到底是甚麼人,你還曉得些甚麼?”劉維娜失聲尖叫,指著杜康的手指微微顫抖,不竭詰問。
“我說你這是不是過保質期了。”到了此時,杜康還是不忘貧嘴,顫抖手中八極崩,大步衝上,劈麵砸了下去。
老王手掐法訣,頭頂白紙燈籠再次閒逛,三點鬼火重又閃現頭頂,掌中城隍大印祭起空中,彈壓四方。
與此同時,老王和月昔那邊談的也不如何鎮靜,兩邊劍拔弩張,老王頭頂白紙燈籠,掌中重又托起城隍大印,周身鬼氣森森,陰風鼓盪。
而就隻是這頃刻工夫,白骨骷髏一躍跳上解剖樓牆上,僅剩的一隻骨手深深抓進牆壁,吊在半空,扭頭惡狠狠看了杜康一眼,隨即遁天玄色中,遠遠逃了。
“我靠!”杜康也是雙手捂住耳朵,向後退去,腦袋裡就跟被千萬根鋼針一同紮進一樣,痛磨難言。
“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一聲佛號脫口而出,一身佛光纏繞的杜康徐行走來,擋在老王麵前,雙手合十說道,“老王,佛法無邊,普度慈航,就算苦海無邊,轉頭無岸,也有通天之路,西方極樂,讓我嚐嚐吧。”
老王雙眼微微眯起,頭頂白紙燈籠閒逛,三點幽藍鬼火閃現半空,手指前點,三點鬼火如流星趕月,緩慢撞向月昔。
“我騙你?我騙你甚麼?”杜康也感受非常愁悶,周身佛光覆蓋固然的確很牛逼,但是杜康也發明這股偉力底子不受本身節製,再者如此金閃閃的外型如果讓彆人瞥見,指不定說本身有多傻逼呢。
老王眼神古怪的看著杜康,內心嘀咕這小子甚麼時候削髮當和尚了,還西方極樂天下,我看你駕鶴西遊還差未幾,不過這金閃閃的外型還是挺唬人的。
“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