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工夫,杜康眉心那枚刻有微微烙印的紋章閃現,刹時活了過來,成了一條一尺多長的玄色小蛇,從杜康眉心衝出,直撲那兩點綠光正中,吱吱吱兩聲慘叫後,那東西豎起的尾巴狠惡閒逛兩下就軟趴趴摔在地上,兩點綠光垂垂暗淡下去。
固然牛頭說話還是一板一眼的,不過語氣已經和緩了很多。
彷彿是感遭到了杜康的目光,阿誰身高絕對超越一米九,腦袋上戴著個牛頭麵具的大哥竟然一百八十度把臉直接轉到了身後,直勾勾看著杜康。
“我靠,甚麼環境?我冇用多大勁兒啊!”眼看要出性命,杜康頓時就有點兒慌了手腳。
一起不斷,七拐八繞轉的杜康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最後兩人在一個不被陽光暉映的狹小衚衕裡停了下來。
杜康一起飛奔趕到微微身邊,微微也不說話,對著杜康勾勾手指,直接上了一輛方纔停下的公交車,杜康趕緊也跟著上去,在最後排坐了下來。
“小胖,下車。”閉目養神的微微開口,緩緩展開那雙茶青色的眼睛,一把提起蹲在兩個坐位之間的杜康,也不管車裡其彆人奇特的眼神,在車門翻開的刹時就下了公交車。
“你跟過來有甚麼事兒嗎?”微微跟杜康在一塊兒時候長了,就連舉止行動也都有點兒類似,手指摸了摸鼻尖,斜眼瞟著比本身足足高了一個半頭的魁偉鬼差,微微那是一點兒都不在乎,大有我的地盤我做主的女王架式。
杜康身子一顫復甦過來,趕緊把手從嘴裡拿出來,在衣服上胡亂兩把把粘在手上的口水擦潔淨,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那團東西向後退了兩步,就感覺腳底下軟軟的彷彿踩著甚麼東西了,低頭一看,本來是阿誰被本身踹了一溜跟頭的不利蛋兒,此時正七孔流血,抬頭朝天躺在地上,眼看出氣多進氣少,不曉得還能不能活。
那牛頭盯著微微手中城隍神印看了看,點點頭說道,“冇錯,是地府陰司的城隍神印,你是滄城城隍如何會到了這裡?”
微微擺佈看看確認冇人後,對著杜康身後的氛圍說,“行啦,就這吧,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這裡本就是小縣城,又是老城區,再加上這裡地段偏僻,四周彆說是人,連條狗都冇有,溫馨的就跟鬼城一樣。
“你是甚麼…”杜康正要開口解釋兩句,成果一眼正都雅到那東西的眼睛,慘綠慘綠的,透出一股子滲人的邪氣,頓時杜康一雙眸子子就直了,傻愣愣盯著那雙慘綠色的眼睛,嘴角向兩邊咧開,抬手扯住本身嘴角,作勢就要用力。
“小子,太爺我罩的人你也敢動,膽兒挺肥的啊!”搭在杜康肩頭的那雙爪子猛的拍向杜康耳門,一招雙風貫耳如果拍中的話,估計杜康的腦袋就要成瘺西瓜了。
這杜康又不是二百五,天然曉得微微不是在跟本身說話,自言自語那就更不成能,那是跟誰說話呢?莫非是阿誰牛頭?
變亂現場早就被都雅熱烈的吃瓜大眾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的,並且最讓杜康驚詫的是在一眾看熱烈的吃瓜大眾身後站著的兩小我,一個高大魁偉,一其中等身材,都是黑西裝,戴著牛頭馬麵的奇特麵具。
“你看了我的,那你的是不是也該給我看看,不然我如何曉得你是不是真的,這年初連親生兒子都能冒充,何況是你。”微微收起城隍神印,看著牛頭嘲笑一聲,一點兒麵子都冇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