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如何拉不開!”杜康回身就去拉門,成果任憑杜康如何用力,這兩扇大門就跟長在地裡一樣紋絲不動,“我的個乖乖,拍鬼片啊!”
符紙飛在半空,噗的一聲無火自燃,爆出一團綠油油的鬼火,將全部房間都照的一片慘綠。
“嗬嗬,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了本座!”那道恍惚人影跟著話音垂垂凝實,杜康這纔看清了麵前這位究竟是甚麼模樣。
微微歪頭對杜康聳了下肩膀,“nozuonodie,誰讓你裝逼來著?”
哢嚓一聲,躺椅被砸的四分五裂。
微微也不答覆,前踏一步,抬手從小拇指甲中彈出一抹硃砂,一掌將硃砂拍散在空中,手指飛速勾畫,一個“敕”字一閃,撞向女人眉心。
獨一的分歧就是大門兩邊掛著豐富的深色窗簾,隻留出大門寬窄的裂縫投進一縷陽光,弄得整間房間的光芒都很暗淡,也正因為如此杜康方纔出去的時候纔沒重視到這個古怪女人的存在。
“你竟然是天師!”女人不敢置信地昂首看著微微,滿頭長髮無風亂舞,嘴角排泄一絲鮮血。
“滾到一邊去!”女人右手抬起,杜康隻感受一陣陰風劈麵而來,下認識眯起眼睛,側身躲開。
倒吊在屋頂的女人俄然身子狠惡抽搐一下,竟然大頭朝下砸向微微,而與此同時,一道黑氣從女人身上衝出,直向大門口撲去。
“咯咯咯,咯咯咯,小女人,你想燒儘這屋裡的鬼氣?太異想天開了,你就留下來陪本座吧。”女人說著已經從躺椅上彈起撲來,雙手伸的筆挺,一雙手上環繞層層怨氣。
臉上看,一個巨大非常的腦袋,足足比凡人大了將近一倍,皮膚慘白,一雙眼睛又細又長,闊口咧腮,嘴角直到耳根,幾近就是把腦袋瓜子橫向斷開兩半,大嘴伸開,一排細碎白牙,裡出外進,鋒利如同鋼錐,另有很多紅色彷彿甲殼蟲一樣的蟲子從嗓子眼兒裡爬出來探頭縮腦兩下,又鑽進鼻孔裡去。
“你不是人,為甚麼要幫天師捉我!”那道人影扭頭對著杜康一聲吼怒,到了現在,杜康的膽量早就橫了,對鬼影揮了下佛手,嘲笑一聲,“那又如何,本尊明天就要除魔衛道,收了你這小鬼!”一句話說的要多裝逼就又多裝逼。
杜康眼看黑氣異化著凍徹心肺的陰沉鬼氣衝到麵前,本能後退半步想要退開,不過想到方纔微微說的,隻好一咬牙又頂了上去,“姥姥的,歸正老子也是鬼,還怕你個球啊,老子拍死你!”
“吼!”女人從地上翻身竄起,手腳並用如同一隻壁虎般竟然爬上了牆壁,噌噌兩下到了屋頂,腦袋倒垂下來,看著微微收回一陣陣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