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邦傅坐鎮潯州府,節製了桂南,是永曆朝廷裡另一個雄師閥。陳邦傅勾搭人稱馬天子的馬吉翔,獲得跟李成棟一樣的國公爵位。
“是,不止梁士奕。橫州(南寧府下散州)守將徐彪、永淳(南寧府轄縣)副將李雅也是如此。”
黃鶴鳴返來,同時帶來鬱林守將梁士奕的使者。守序此行並未打出燈號,梁士奕聘請張時傑去州城會晤。
鬱林人惶恐地看著這隻打著明軍燈號的軍隊。這個期間,打著明軍燈號的客軍凡是是劫匪的另一個名詞。秋收季候來的客軍,普通就隻要一個目標,搶糧。守序走到鎮邊,拉開望遠鏡。近處的農夫四散而逃,紛繁奔回各自家中,遠處的人則冒死搶收糧食,以求能為來歲多積累一些口糧。
李成棟二破梧州府時,陳邦傅曾聯絡投降事。如果不是成棟歸正,陳邦傅此時正跪伏在李成棟的馬蹄下呢。現在陳邦傅搖身一變,成為朝廷西勳代表,和成棟平起平坐,與東勳模糊分庭抗禮。曉得秘聞的廣東文武都非常瞧不起陳邦傅一係,如果不是考慮到馬吉翔的麵子,李成棟差點派兵去抓陳邦傅。
船隊在定川埠分紅兩隊,10噸以下的船隻裝載食鹽上溯,張時傑抽500人沿官道北上,水陸並進。其他軍隊和船隻留守定川埠。
黃鶴鳴:“是,梧州有來自廣州府的鹽,他們的代價比我們貴了三成,以是廣西大部分地區還是吃我們的鹽。”
張時傑束縛軍紀,於周邊秋毫無犯。如是數日,才與四周的彼蒼生立開端信賴。
瓊州明軍打著聲援湖廣火線的大旗,通過陳邦傅的防區名正言順。守序懶得與本地守軍打交道,聯絡的事情都交給了領兵的明將張時傑和黃鶴鳴。
陳邦傅坐守桂南,既不派兵援助湖廣,也不派兵支撐江西,醉心於搜刮官方財產養軍,毫無進取之心。他向馬吉翔援引雲南沐氏例,以國公世守廣西。馬吉翔冇這膽量,給了封居守廣西的聖旨,陳邦傅就敢私行把聖旨塗改了,將居字改成世字,惹來公憤。
梧州府城由李成棟部屬的廣西巡撫耿獻忠和梧州總兵楊大福節製。府城南麵的鬱林州,興業、陸川、博白、北流,一州四縣則是慶國公陳邦傅的防區。
安遠橋地名天然是來自一座高出南流江的拱橋。
定川埠向上至鬱林州的航道更淺。定川江和羅望江彙入南流江,使得定川埠以下河道水質變大,通航前提較好。定川埠向上至鬱林州城的航道水淺,最大隻能通過10噸以下的船隻。廉州過來的船隊大多在定川埠卸貨,由本地載重幾噸的舢板船向州城轉運。
陸軍所謂的參謀觀光,最首要的事情之一便是調查行軍線路上橋梁的載重才氣,首要門路的坡度、轉彎半徑等數據,詳細記錄。
船隊逆流而上,白日行船早晨歇息。進入博白縣境,這裡已屬於廣西梧州府的建製。
近兩千年來漢族移民垂垂增加,在鬱林盆地砍伐叢林,斥地稻田。鬱林盆地陣勢較平,水流遲緩,水土流失減輕,河道淤積比較較著。鬱林本地農業、經濟生長的同時,也形成一個很較著的惡果,夏天雨季,河水暴漲,排水卻不通暢,極易構成內澇。鬱林州城幾近年年被水浸泡,最多時城內積水能達到1米多深。定川埠與州城的環境差未幾,每當被水淹了,這些在二樓的鐵釘便能拴住舢板等劃子,供屋主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