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澤又低聲說道:“所謂十八土司,此中中遊穀地有十個,上遊山穀有八個,欽敦江流域有馬高、欣貝延、邁昆、帕敢、霍馬林,伊洛瓦底江流域有三個,葡萄、孫布拉蚌、廣朗普”
“你等是不是也有精乾奴兵被思夏帶走了?”
此前,張七已經得知楊文軒(思夏)返來了,不過他在阿瓦之役中的表示已經讓他在克欽人的要地孟養河穀待不下去了。
“還真他媽是個困難啊”
“倮倮人?”
“哦?這麼說他被楊文軒拉攏了?”
“這倒不知,不如聽聽他說甚麼”
“那邊野生葡萄、蘭花浩繁,特彆是後者,種類之全冠絕緬北、雲南,被知悉內幕的漢人稱為‘花穀’,但就是因為花類浩繁,毒蟲猛獸也多,又稱‘蟲穀’,本地人天然風俗了,漢人凡是出來的,冇有不抱病的”
旗號招展,鑼鼓喧天,人隱士海。
“老夫也是非常榮幸,是為數未幾冇有抱病之人”
“因為葡萄孤懸於緬北最北端,是一處少數由撣族人節製的地盤,當下的土司叫思炎,是楊文軒的弟弟,他們的父親思華是宣慰司最後一任土司,這些名字天然是雲南官府上報給朝廷後賜下的”
夏金澤說道:“也有能夠,不然也不會有楊文軒親身前去最為凶惡,高山密林最甚,到處瘴癘橫行的廣朗普募兵之事了”
“哦?中間的意義是?”
“四周克欽人環抱,思夏家屬也是心知肚明,為防萬一,便將坎底長官司進級為宣撫司,封給思家近支”
張七點點頭,“既然思夏已經落魄,那麼思炎就冇有來由再支撐他了,有冇有能夠吞了他的人馬?葡萄,本王也有所耳聞,載下四五千人還是能夠的”
“宣慰使”
“不過這裡是思夏家屬一個成員的封地,楊文軒家屬也並不是克欽人,而是撣族人,不然也不會被朝廷賜姓為思,不過是幾百年來與四周克欽土司深度聯婚,高度克欽化罷了”
葡萄、廣朗普、孫布拉蚌,就是後代江心坡一帶。
1663年正月十五。
就在張七籌辦宣佈這是一屆勝利的大會、連合的大會時,一個土司跳了出來。
孟養(後代莫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