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德,你感覺該如何辦?”格萊斯頓對坐在沙發上的一個自在黨議員問道,他倆是最為密切的政治盟友。
“看來,國力太強大也不是功德,這會敗光分緣的。”日耳曼尼亞交際部長內心說道,他曉得明天務需求站起來發言了。
布爾題目的會商臨時告一段落,接下來是些其他雞皮蒜毛的小事,不過也花了很多時候,集會一向持續到了本地時候下午三點。
“算是吧,不過這棋子不是普通的棋子,而是能把那邊攪的天翻地覆的棋子。不過要重視的是,因為我們已經有了開布頓殖民地的金礦,以是在有關布爾人所占有的金礦分派題目上,我們不宜要太多,最多一成便可,如許的話他們就會主動忽視我們,等他們在分派題目上鬨衝突時,我們便能夠有所行動了。”
畢竟是搞交際的,不列顛交際大臣的不淡定神采在臉上留了幾秒後就消逝了,換上了一副平靜自如的神采,他曉得塞裡斯人插上一腳後,事情就變得不好辦了。
“大臣先生,布爾人並冇有占有貴國的開布頓殖民地,他們在貴國拿下該殖民地後,都冇有甚麼抵擋的誌願,而是還是餬口,可冇想到貴國竟然如此架空他們,為此布爾人不得不分開本身餬口了好久的地盤,去北方尋覓本身的故裡。他們在本身的故裡內,發明瞭金礦。金礦本來是布爾人翻開幸運之門的鑰匙,寶貴國一到來,這鑰匙立馬變成了死神的鐮刀,不竭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明天集會首要會商的是布爾題目,是以不列顛人比明天更加活潑。集會一開端,不列顛的交際大臣就站起來講道:
“以是說在那邊我們就是塞裡斯人和日耳曼尼亞人的棋子咯?”
“信賴我,他們不是傻子,如果隻要兩個國度的話,遲早會因為分派不均而鬨衝突,倒不如再拉一個國度出去用來均衡,固然我巴不得他們鬨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