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咯，回家啦！”張平一手拎著兔子，一手牽著妮子，林婉兒則緊緊地跟在前麵，漸漸地走回家。

林婉兒也跟著咯咯地笑，張平看著兩個閨女，內心暖洋洋的。

“爸爸，你又逗我！”妮子反應過來，小臉鼓了起來，卻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吃的！”妮子脆生生地反覆了一句，小麵龐因為衝動出現紅暈。

張平故作奧秘地把兔子往身後藏了藏，“猜猜？”

手上那傷口還在滲血，風一吹冷得鑽心，他卻像是冇感受般晃閒逛悠。

張平用心咳嗽一聲，板起臉來假模假樣地說：“婉兒啊，這是誹謗，我小時候但是規端方矩的，哪有妮子如許瘋跑！”

林婉兒在中間看著這一幕，內心也是暖洋洋的。

手上被兔子咬的傷口還在模糊作痛，但這點疼痛跟閨女的歡笑比起來，底子不值一提。

張平笑著躲開，“想摸？回家再摸，現在帶你們回家！”

張平將帶來的外套給妮子和林婉兒穿上，邊說邊走著，背麵的林婉兒一手提著教案，一手護住風裡亂飛的碎髮，仍然保持著文雅安閒的法度。

“真是拿你冇體例！”李秀蘭歎了口氣，跺著腳喊著。

李秀蘭接過兔子，細心查抄了一下張平的傷口。

妮子歪著腦袋想了想，小手揪著衣角，有些不肯定，“是肉肉？”

到家的時候，李秀蘭已經做好了飯，站在門口接過張平局裡的兔子說。

“不是。”

張平笑著摸了摸妮子的頭，“冇事，爸是逗你玩的，就是破了點皮。”

尚未走到黌舍門口，幾個放學早的孩子已經舉著小書包從遠處跑了過來。他

妮子跑到跟前，一把抱住張平的大腿，仰著小臉問道：“爸，你手裡提著啥？”

張平哼了一聲，“喲，剛纔不是凶嗎？現在倒慫了，咱倆這賬一會兒回家再算！”

“是好吃的！”

“還好，傷口不深，我去給你拿點藥。”

“趁早不如趕巧，我接了妮子她們，恰好能直接歸去，免得跑兩趟。”

“爸爸哄人！娘說你小時候還爬樹偷杏子呢！”

林婉兒則是幫李秀蘭乾活，冇有事情了就看張平給她的醫書。

張平看著兩個閨女歡暢的模樣，內心也樂開了花。

妮子穿戴件洗得發白的藍色上衣衝了過來，前麵跟著剛給門生講完課的林婉兒。

晚餐，紅燒兔肉的香味滿盈在全部屋子裡，妮子和林婉兒吃得滿嘴流油，張平看著她們，內心充滿了滿足感。

張平哈哈大笑，用心逗她，“猜對了，是甚麼好吃的？”

妮子一聽，立即嚴峻起來，抓著張平的手細心檢察，“爸爸，你的手冇事吧？”

“也不是。”

她見狀忍不住笑道：“張大哥，妮子像你小時候一樣鬨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