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就離,你覺得跟著你過我占了你多少便宜了?”周非葉扭著一張臉,鼻翼一抽一抽的,錢一桑說話一貫刺耳,她因為極度的仇恨和委曲眼裡湧上來一層水霧。夠了,她撇撇嘴,已經被他傷了這麼多年,身材早有抵當力了,現在更是哭都懶得哭。
“那就好。我已接受夠你了,你有好男人就去找好男人,歸正我是攀附不上你周大蜜斯。”
錢一桑這個男人向來講一不二,也不會哄女人。周非葉犟,他比她更犟,他們倆吵架,不管誰對誰錯,錢一桑向來冇有對周非葉服過軟。
她看到汽車後視鏡裡本身的那張臉。阿誰女人的臉她感覺有些陌生。肥胖,慘白如紙,怠倦。這場不歡愉的婚姻給她帶來的結果全都報應在她的臉上,她乃至感覺這個好無活力的女人底子就是本身的一個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