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自責了。”顧凇捶了他一拳,安撫道,“這些天你已經幫了我很多忙了,又是製定路程,又是籌辦設備的,一起上還揹著睡袋和帳篷,我內心都有點兒過意不去了。”
從朝晨到下午,兩小我一個拿著事前列印出來的地形圖,一個拿著gps定位儀,不竭調劑方向,打算線路。但是七八個小時疇昔後,他們始終離目標地有一段間隔。
“傳聞你要出遠門?去哪兒?”剛一落座,方亮就迫不及待地探聽起來。他向來對如許的話題樂此不疲。如果對方要去他去過的處所,他能立馬製定出一套全方位的打算,詳確程度涓滴不亞於網上的旅遊攻略。如果對方籌算去他冇去過的處所,他的興趣則會變得更加濃烈。
街道旁的店鋪全都緊閉著門窗,看起來像是打烊了一樣。顧凇在路口轉了個彎,推開一家戶外用品店的大門,一股冷氣刹時包裹了他的滿身。
“方哥去中間買冰淇淋了,他剛纔打賭輸給我了。”女伴計調皮地說道。話音剛落,隻見一個陽光清爽的大男孩兒排闥走了出去,手裡捧著三盒哈根達斯。他將草莓味兒的冰淇淋遞給女伴計,幽怨地說道:“每次跟你打賭都輸,我這個月彷彿已經請了你四次了,這不是即是變相漲人為嗎?”
“實在我也隻是想去那邊看看罷了。”顧凇輕聲歎了口氣,“畢竟案件已經墮入僵局,乾等著也不是體例,甚麼都不做我內心不平穩。”
顧凇此次來找他,一是想給本身弄套好點兒的設備,二來也是想向方亮探聽一下涼山那邊的環境。畢竟這小子有錢率性,動不動就來一場說走就走的觀光,萍蹤遍及了大半其中國,徒步經曆也比較豐富。
“當然,你這個大忙人可貴來我店裡做客,不好好接待你,我內心如何過意得去。”男孩兒說著用勺子挖了一大塊冰淇淋含在嘴裡,隨後摟著顧凇的脖子朝內裡的歇息區走去。
方亮細心看了看周邊那些陌生的村落名字,緩緩地說道:“去是去過,但是你標記的這個位置太偏僻了,彷彿還是在深山裡,詳細環境我也不體味。”稍稍停頓了半晌,方亮的神采又變得鎮靜起來,“誒,我說,這案子挺奧秘啊,竟然要跑到那麼遠的處所去尋覓線索?”
“我風俗了,這點兒重量對我來講不算甚麼。並且你此次來負擔著首要的任務,儲存體力是應當的。”說完,他翻開揹包,拿出食品和活動飲料遞給顧凇,“吃點兒東西墊墊肚子吧,入夜之前我們另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呢。”
顧凇當然曉得方亮在內心打甚麼鬼主張。他擔憂本身倒是真的,不過這傢夥也是在都會裡憋得太久了,想趁機出去找找樂子。想到這裡,顧凇問道:“這一去一回怕是要擔擱一個多禮拜,你買賣不做了?”
“你要跟我一起去?”
顧凇貪婪地呼吸了幾口清冷的氛圍,摘下墨鏡,四下打量著,最後將目光落在女伴計胖嘟嘟的圓臉上,問道:“你老闆呢?我跟他約幸虧這裡見麵的。”
操縱可貴的七天假期,顧凇跟方亮開端了前去涼山的路程。
方亮哈哈大笑了兩聲說:“我這店裡本來也冇多少客人,交給佳佳打理就行了。歸正這類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轉頭請她幾頓好的就行啦!”
“是啊。”方亮滑頭地笑了一下說,“你一小我去那麼偏僻的處所,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