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非常打動,“您這麼疼我呀,因著我,連裴家的大事小情也都要管!”魏國公夫人笑著往外推她,“去去去,少自作多情,誰疼你?哭來哭去,煩死人。”
方夫人彷彿曉得她倆是甚麼景象,特地差婆子來講,“三奶奶多年冇有歸寧,我家夫人的意義,是讓三奶奶在孃家住幾日再回。多陪陪親家夫人,儘儘三奶奶的孝心。”魏國公夫人大喜,厚賞了裴家差來的婆子,對方夫人真是對勁極了。看看,六丫頭的婆婆,真是知情識相。
魏國公夫人歎了口氣,“阿儀,你爹不讓奉告你,他……他受了傷,很重的傷。”
魏國公夫人細細問了無數事,對勁點頭,“阿儀,曉得你如許,娘也放心了。你不曉得,你纔出嫁的那會兒……”魏國公夫人冇往下說,徐氏倒是明白的,“娘,我曉得。”那幾年,不但爹孃擔憂,公婆也是擔憂的吧?本身心不在焉的過日子,他們哪能不曉得。莫說公婆了,就是相公那樣大咧的人,也不是一無所知的。他前些年待本身是甚麼景象,這幾年又是甚麼景象?不一樣的。誰都不是傻子,有冇有支出至心,枕邊人莫非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