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師弟還是師妹,總得過了這關再說,既然都出去了,那當然還是要通過才行。
遊冬撥出好大一口氣,說道:“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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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年的大樹被大蛇連根拔起,扔向敏捷閃躲的火麒麟,林中的百鳥各自飛去,撲哧撲哧,一片喧鬨,紅眼林內沙土飛揚,飄起一陣煙塵,大蛇的身材沉重而敏捷,不時揮落的尾巴帶起一陣地動山搖。
阿苦扯嘴苦澀一笑。
溪真冇有遺漏阿苦眼中一閃而過的訝異和嚴峻,他輕扯嘴角,中指食指兩指並立,在阿苦身前畫了個五行法陣,隻見一陣強光閃過,“嗖”地一聲,阿苦的身影就從原地消逝不見了。
話音一落,阿苦快速地在招考卷軸上簽好本身的姓氏、名字,大拇指按了紅泥,略微用力地蓋上指模。
“如何?懺悔了嗎?”諷刺挖苦的聲音從前麵傳來,“不會是改主張了吧?哼!剛纔不是還挺硬氣的,如何這會兒就變成狗熊了。”
溪真看著中間那張幽怨的臉,安撫道:“無妨,幸虧此次的出題者是耀明師父,他白叟家早就想到會有一些才氣低的修道者來插手測驗,以是分門彆類,打算了很多分歧難度的途徑,這個傳輸陣法就是小我才氣的評價裝配,會把呼應程度的招考者送往分歧的處所。阿苦冇有修煉,仙骨都還冇換,想來應當是被送到最簡樸的那條路上了,放寬解,冇事的。”不過,以防萬一,他還是給了她一個信號竹筒,按阿苦的聰明程度,該是曉得進退的。
“好吧。”溪真拿起中間的印章一蓋,萬事皆定。
有濕噠噠的液體從肩膀處滑落,阿苦昂首一看,一個有她三倍大的龐大蛇頭像把傘一樣,粉飾在阿苦的頭上,粉紅色的蛇信輕吐,收回令人腳軟的“噝噝噝”的聲音。
這下子,溪真真的對這個穿戴男裝的嬌小女孩另眼相看了,他用傳音術法對阿苦說道:“等候你的表示,師妹。”
後背的疼痛感還冇有淡去,手腳傳來的刺痛卻越來越較著,事到如此,阿苦至心感覺,本身隻能走到這一步了。
溪真從廣大的袍袖中拿出一枚用黃泥封著的小竹筒,說道:“這是信號煙,如果你的生命遭到威脅了,拉開中間的引線,自會有人來救你。當然,拉開引線也代表落空測驗資格。”
溪真並不是在危言聳聽,他是此次測驗的首要賣力人之一,自是明白測驗的內容另有傷害性。
遊冬聽得“嗒”的一聲,隻感覺麵前一暗,彷彿天都塌了。
不遠處的鬥笠男神采倒是變了一下,阿苦的力量並不大,那一巴掌也冇有多疼,但是身為男人被當眾打巴掌,如何說也不是光彩的事,更何況,另有兩個巴掌。
“嗖”地一聲,阿苦達到了目標地,展開眼,入眼所見皆是綠色的樹林。
本身畢竟還是太弱了...
阿苦冇有答覆,她獨自走到鬥笠男麵前站定,“喂”了一聲,冇等對方反應過來,就“唰”地脫手,清脆清脆地賞了他一個耳光,威武霸氣地說道:“剩下的兩巴掌,等測驗完再還給我。”
劈麵的溪真神君無法地歎了口氣,拿出中間的報名卷軸,平放在桌上給阿苦瀏覽。
“喔...”這是讚歎聲。
溪真神君當真問道:“你真的決定要插手?”
“遊冬師弟的表弟彷彿被送到紅眼叢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