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寫了一個字,又站起來寫了一個字,身材上的不適讓本來心無旁騖的她冇法專注,她放下筆,茫然地入迷。
被周君澤貪慾豢養的薛嘉蘿日漸暴露從冇有過的風情,睫毛過於稠密沉重乃至於她的眼睛無不肯好好展開,嘴唇腫著,神情恍忽,彷彿還陷在昨夜無停止的顫栗中。因乏力冇法坐直或者站直,總想靠著甚麼,懶洋洋的嬌媚。
“哦?是嗎?”
他喜好用薛嘉蘿不喜好的體例,比如從後背,比如站著。薛嘉蘿會鬨會抵擋,但一旦她的體力被耗光就隻能順服了。
這已經不是寵嬖了,而是毫無明智的狂熱。
他很有些悲觀怠工的意義,每天晚出早歸,隻曉得纏著薛嘉蘿,薛嘉蘿被他纏得有些怕了。
“為甚麼?”
“就是阿誰……”月河咬著嘴唇,“脫你的衣服,摸、摸、摸一下甚麼的……”
專門熬藥送藥的侍女回說:“怕就怕萬一,到時候,虧損受難的還不是夫人?張管事幾近每日丁寧我,非常謹慎,我實在不好……”
月河忍不住了,她出門察看肯定四周冇有人,輕掩上門,返來對薛嘉蘿說:“是不是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