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屋子攆它,撞翻了啤酒塔,碰翻了菸灰盞,滿地狼籍。
我把它拴在門前的板凳上。我說咱倆嘮嘮。
……它是老闆,我是點歌小弟,一首接一首非要換到它對勁為止。
大神看了照片,說傷的不算重,不消看獸醫,也冇獸醫敢看,讓它本身漸漸養傷就好。張嘴吐舌即為活力,養傷期間要儘量保障它有個好表情。
它傲嬌,莫非我就不傲嬌嗎?我是養了隻鷹還是供了個祖宗?
我把手鼓搬過來,和著王繼陽的節拍敲起來。大黑天的腦袋晃得更短長了,一邊晃一邊還劈著叉站了起來,幅度越來越大,貓王一樣……冇錯了,是在打拍子,且嚴絲合縫卡著律動!我哈的一聲樂了,指著大黑天喊:冇想到你還是個文藝青年!王繼陽扔了吉他,也指著它喊:我就說吧,它會打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