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蘇鬱岐手上另有百萬兵權,容長晉內心更是糾結了。
容長晉實在不明白蘇鬱岐為甚麼要如許做。
這個身形肥胖麵貌出眾卻以鐵血手腕著稱的雨師大司馬,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蘇鬱岐一聲令下,一旁的兩名侍衛當即上前,鎖住了玉富雙臂,押到了一旁。
的確,若論起來,東慶王裴山青是皇上的孃舅,並且,現在也冇有任何證據能坐實東慶王就是阿誰幕後有所圖謀的人,但防患於已然,總該是一個為君者必備的目光和城府。
蘇鬱岐笑笑:“既然已經冇有了,臣這就讓人把名單上的這些人召進帝寢殿來。”
蘇鬱岐道:“臣已經叮嚀內廷司和廷尉府協同辦案,爭奪儘快審理出眉目。統統的人,該去內廷司的去內廷司,該去廷尉府的去廷尉府,已經嚴命下去。”
若都是忠誠本分的人,一定是功德,在黨爭日趨狠惡的局麵下,很輕易就被碾壓,蘇鬱岐內心不無擔憂。
在本身羽翼還不飽滿的現在,將這些人冒然置於明處,無疑是給他們頭上懸了一把刀,隨時都有能夠令他們被收割了腦袋!
蘇鬱岐又道:“統統瀆職、玩忽職守的人都已經伏法,但皇上身邊不能冇有人服侍,皇上,請您儘快指派個得力的人,去重新安排人司職各個職位。”
“朕曉得了。”
蘇鬱岐快刀斬亂麻地措置完一世人等,回寢殿內覆命。
想到此,蘇鬱岐內心不無悲慘。靖邊回朝以後,統統的經曆都消磨在這日複一日的內鬨裡,已經讓人的心力幾近崩潰。
蘇鬱岐此話一出,玉富立時一身盜汗,本來是想在大師麵前賣一賣麵子,將來這些人,誰還敢不從命本身?誰還敢不買本身的賬?他卻想錯了,蘇鬱岐毫不是能買他麵子的人。
蘇鬱岐意有所指,小天子容長晉雖不能完整苟同,但也瞭解,便對付承諾了。
容長晉歪在床上,靠著一隻靠枕,麵色寒涼地望著蘇鬱岐,道:“蘇卿這麼快就措置完了?”
容長晉內心極其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