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清聞言一愣,而後嗬嗬一笑,冇想到鷹眼衛這個新來的監軍倒是這麼成心機,吃飽了冇事乾,竟然為了一群放逐的犯人來爭奪好處,莫非他不曉得第四營向來不跟鷹眼衛這類處所打交道嗎,不過細心一回想也想不起來鷹眼衛這監軍是誰,想到應當是比來下放的,到也不如何活力,嗬嗬一笑,回絕道:“你能夠歸去了,現在庫房中存藥未幾,連正規體例都不敷用,不成能華侈在那些犯人身上。”
那片奏疏寫的正氣堂堂,站在大義正道的角度上加以抨擊,極有煽動性,何況楊玄本身還是姓楊,要曉得陽關全軍的文官體係當中,可有很多都是楊係的人馬。以是裴鉶謹慎謹慎了一輩子,此時竟然甘心跟在楊玄身後罷休一搏,也毫不是一時腦筋發熱使然,他有他的籌算,隻要能壓住徐正清,那便值了。
徐正清有些不解,隨即看了身邊幕僚一眼,問道:“比來我們有跟鷹眼衛打交道嗎?”
“你說見就見吧,歸正我也閒著,我到想看看這鷹眼衛的監軍到底是個甚麼貨品。”徐正清將手裡的金質酒杯往桌上一放,哈哈一笑,而後對那親兵叮嚀下去,微黑的臉膛上透暴露一股霸氣來。
“龐弘,你隨他一起去。”裴鉶也未幾做考慮,大手一揮叮嚀道,而後想起了甚麼,說道:“你帶著本官的佩劍前去,如果事情順利你便在外等待,如果出了差池,就拿本官佩劍行事。”
徐正清被這事弄的略微有些噁心,一個鷹眼衛的監軍,跟他職位天差地彆,即便是跪著求他收禮他都懶得搭話,何況還是讓部下一個小兵代為傳達,的確擺不清本身的位置,不過他也不屑於為此活力。這世上不長眼的小角色多了去了,獲咎他的更是很多,如果他每小我都要狠狠的回踩一腳,豈不要活活累死。
徐正清冇想到楊鋒一個淺顯士卒竟然都敢與他這般說話,本來隻報著戲弄的心態,可被這麼悄悄一句話的挑逗,心頭竟然真的生出了一絲肝火來,冷下臉問道:“現在並無戰事,你有甚麼加急軍報。”
“嗯,種德堂派出的主事人應當就這七八天裡就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