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蔡秀梅發起喝杯小酒慶祝慶祝,我當然情願。她炒了兩個小菜,我們開端酒逢知己千杯少。她昏黃著眼神,話語柔情溫溫,顯得格外親熱。更令我想不到的是,此次她喝酒後,本來一小我一個被窩,中間隔著一張炕桌,翹翹頭和說話。我也感覺有很多話說,很多感情厚厚的,在內心湧動。在我的印象中,特彆是酒喝稍高點,她則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大美人,輕柔的,乖乖的,任憑我折騰。看著她挑逗的目光,我說:
“姐就是姐,真好!”我雙手摸著奶奶,阿誰好啊,越摸越內心舒暢,恨不得咬兩口,嚐嚐水靈靈的滋味。
“好,我讓你睡。”我的耳朵很痛,展開眼睛一看,她用力在揪著我的耳朵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