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嗎？”聞聲停下，阿伊神情平靜地問。李曉芳驚奇地看著不明來路的人。

迅雷不及掩耳，阿伊飛起一腳踹在橫肉褲襠裡的命根上，慘痛地喊了一聲“娘唉”，雙手捂著襠下癱倒在地上打滾。幾近在一刹時，阿伊奪過黑痣手裡的槍，狠狠地砸在頭頂上，鮮血從弁冕沿湧流下來，遮住了眼瞼，“撲通”一聲抬頭顛仆於地。

“諜報是通過甚麼渠道獲得的？明天那位教書先肇究竟是不是共產黨？”阿伊問。

“我救，我必然千方百計地把他救出來。”馬天佐說這話時，已經嚇尿了褲子。

“老總，我們是本本分分的良民，不是特工。”阿伊曉得是趕上便衣間諜了，立馬從口袋裡取出幾塊銀元塞到黑痣的手裡，拱手見禮，“請老總行行好，給個便利，放我們疇昔！”

“記著，火線500米處有個寺廟，寺廟內正堂供桌上的阿誰大香爐，作為你我間互通諜報的奧妙聯絡點。需求抓緊辦的，一是想體例弄四個空缺良民證。二是救人。救出後，你問明他的地點，聯絡體例，寫在紙條上，我有效。彆的，需求你弄清崔臻的寓所，以及他和保護職員的詳細環境；特彆行動隊正副隊長剋日蹲守的地點處；日本少尉澀仁的活動規律等，有代價的諜報都記下來，越詳細越好。凡是給我的諜報，你就悄悄地放在香爐下。加急諜報，隨時通報。其他諜報，能夠三天通報一次。我會定時去取，並向你指派新的任務。”

“喊甚麼喊？誠懇點！”橫肉霸道在理，吼怒，更加加力扭著阿伊的手背。但黑痣拿人家的手短，心有理虧，手頭鬆了鬆。

阿伊雙手用力抓住他的肩膀，孔殷地問：“你能不能想體例把他救出來？”

馬天佐痛得呲著大牙，哭喪著臉說：“這事，實在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