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秋月手指一轉,指著阿媛,“我總感覺他倆長得有些相像。”
阿媛身無分文,她住在春江樓,雖吃喝無憂,但銀錢實在冇有。
“……好。”阿媛的喉嚨有些哽塞。
阿媛提起裙角, 當場給佘媽媽磕了一個頭。
第二天,一大朝晨,阿媛就被叫到玉露的屋子裡去了。
“有甚麼不好?你都找親人找這麼久了,莫非你不想曉得成果嗎?”玉露說道。
“他、他打你了?”
“吳蜜斯底子不是吳夫人親生的!”玉露雙眼亮晶晶的,女人彷彿天生對八卦靈敏,吳公子吐了一大堆煩苦衷,她卻唯獨記著了這一件。
阿媛定好了分開的日子,便是這月末。
玉露捏緊了手裡的瓶子:“放心,這一瓶酒下去,保管他明天記不起來。以是錯了也冇乾係,好歹我們內心舒坦了。”
“我四歲的時候曾經被人從南邊拐買到了北邊……”
“拿這個當我的生辰禮,你真是太會算計了。”玉露高興極了,但嘴上仍舊忍不住要耍幾句賤。
“嘶……”
香閨裡,吳公子身著一身湖水藍錦緞袍子,坐在凳子上轉了轉手裡的扳指,挑眉看向門口:“親身打酒去了?”
阿媛點頭:“我第一次見吳公子的時候,是感覺有些眼熟來著……”
“還出息似錦呢,她又不去仕進。”萱蘭拿掉她的杯子,換上本身的熱茶。
小門路從內裡跑了出去,顛顛的:“玉露姐,吳公子來了,正找你呢!”
“好阿媛,曉得要在我生辰以後再分開。”玉露拉著她的手,笑著說道。
阿媛擋住下巴,低頭吃菜,不睬這兩個酒鬼。
“誰?”
“彆愣著了,上藥啊。”玉露催促她。
“玉露姐,如許不好吧?”拐角處,阿媛拉著她的衣袖。
“哦。”阿媛拿起中間的藥瓶倒在手裡,然後朝她傷痕去搓去。
“傻丫頭,你在聽我說話嗎?”玉露推了她一把。
“不是說身份,就說長相。”秋月擺了擺手,一臉紅彤彤的。
“想,但萬一錯瞭如何辦?”阿媛難堪的說道。
阿媛放開佘媽媽的雙臂, 規端方矩地給她磕了兩個頭。
“玉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