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諒你也不會犯這類弊端,”打斷遠欲要否定的話語,她無法地笑了笑,血紅色瞳孔迴歸平和,“我倒要看看究竟如何個‘嚴峻’法,能讓我們的遠嚴峻成這副模樣。”
很快地,自在安閒、並無拘束的它再度飛起。驅乘著風之大手,蜻蜓的飛翔愈趨於輕巧,直到悠悠地飄到它的起點――那片康乃馨花海中的另一朵,與彆的同類並無差彆的花瓣上。
西南邊向的花田,正迎著上空稍許傾斜的下午之陽,收回水晶般的紫色光芒;順著西風劃來的幽幽暗香,還真是讓她不由自主地嗅聞了一口。
“呐,遠,”歪了歪腦袋,血紅色的瞳孔透詳確密玄色髮絲朝側邊看去,諦視著麵露迷惑的銀髮少女,含笑,“你又健忘暗裡裡如何稱呼我了。”
“嘿嘿~”但讓少女呆滯的是,麵前之人竟俄然抬起左手,不容閃躲、快速便伸了過來。
“啊!本來如此,我體味你的意義了,”心不在焉地看著火線的紫色花景,腳下法度卻不中斷,她安靜地說,“你指的是你說過的那些更早的、好久好久之前乃至都是不在這段時空中產生的事情,對吧?”
敞亮的陽光,從天空直接投射下來,映照於它的翅翼上,收回晶瑩剔透的光芒。藐小敬愛的蜻蜓,用長長的軀乾撲扇著薄翼,劃過彎曲折曲的弧線,終究落到一片紫色的小東西;節肢悄悄止在花瓣上,迷你小巧。
“不。”身軀一顫,遠呆滯住了,下認識地讓口中溜出一個字音來。
“沙沙……”暖洋洋的夏末之風,再度撫動起那片無邊無邊的紫色花田,奏出平和安閒之樂符。纖細的手掌搭在少女頭頂上,按摸平那一縷被風打亂翹起的銀色髮絲,笑意奸刁得像個十幾歲的女孩般,活潑而喜好打趣,幾近將近教人覺得剛纔那倦怠的味道已經消逝不再了。
冇有轉頭,聽到了火線的少女語聲,她悄悄問道,“你還是過來了,對嗎?哪怕我曾經警告你過在這段時候不要進入花田。”
“嗡嗡嗡、嗡嗡嗡……”
“沙沙沙……”花瓣與花瓣,葉片與葉片,共同舞起了歡騰的跳舞;此方六合間,冇有其他植物的擾亂,其樂融融,哪怕是已經殘落下來的花瓣也還是能享用它們的自在,被清風荏弱地捧起,合力在半空中舞出超乎人類設想的斑斕。
“你在擔憂個甚麼?”嘴角上勾,海倫娜饒有興趣地看著遠的一雙灰瞳,“彆奉告我禍是你闖的~”
“!”心下一緊,遠的嬌軀繃緊得筆挺,夙來冇有神采的臉上、都閃現出了鮮少的慚愧紅暈。
“沙……沙沙。”也許是花海的浪濤聲響太大了罷,她冇能聞見對方的答覆,隻看到火線一片搖擺的紫色康乃馨,如此之壯觀。
“這個我天然曉得,”血紅瞳孔趨於嚴厲,她從燦爛銀髮罷手正言道,“能讓你在這類時候、突入‘紫色花苑’的事情,想必非常首要吧?”
臨靠著伸向南邊陸地的、狹長的博肯利昂(Bolkenrian)半島,瓦蒂斯可謂是三麵環海,至於北邊那獨一能夠連接奧羅蘭大陸主體的部分,亦被橫聳著的林希霍爾德山脈(The_Lincihorelds)阻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