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但是你……”
容玨曉得本身的臉上有些駭人,斂了斂臉上的怒容,問道:“蘇兒究竟是如何回事?如何好端端的出去玩會被人追殺,追殺你們的是何人?”
他看著沈衍,然後又說道:“如果你真的想過安樂的餬口,我還能幫幫你們,固然現在天下有大分之勢,祁王爺隻是個簡樸的遠駐他地的王爺,但是保你們二人的性命,我還是能保的,至於你說的去都城這件事,就彆說了。”
以是沈衍也想好了,隻要這麼做纔好。
她感受本身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裡冇有沈衍,天下隻要她一小我,她想喊阿衍,但是如何喊都找不到人,她就如許在那飄啊飄,內心頭擔憂著阿衍會不會出事,但是又找不到破解的體例。
“寄父,統統的結果我都考慮好了,你也無需擔憂,現在,我隻求你承諾我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