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把碗筷放在飯桌上,說道:“我吃飽了,你漸漸吃。”
她端起飯碗就乾,狼吞虎嚥的氣勢跟中午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等顧洲從廚房返來,當即就悔怨了。
顧洲的腳步俄然愣住,嚇得牧迎絲趕緊把嘴巴閉上,恐怕他是聽到說他好話而返來找她算賬。
牧迎絲承諾一聲,趕快去洗手,然後走向餐廳。
顧洲無語地說道:“你要不要這麼貪吃?我家兩天的口糧都被你們吃光了,我上哪兒給你弄吃的去?”
不一會兒,一頭巴馬香豬哼哼唧唧地走過來,在顧洲的腳下蹭來蹭去。
顧洲伸手把她的飯碗接過來講道:“還是我來吧,免得你連電飯鍋都找不到。”
啪!
“快去洗手吧,吃晚餐了。”
能與所愛之人共度餘生,能平安然安走完整程,對她來講就是最大的幸運了。
牧迎絲白了他一眼說道:“如何滴?莫非我不在你這裡吃你就不吃晚餐了?少囉嗦,歸正你吃啥我吃啥,包管不嫌棄你做的飯菜。”
牧迎絲的視野落到顧洲的碗上,看到他的飯一口冇動,就問道:“你倒是吃啊,你不吃的話光我一小我吃,那多難堪。”
顧洲悄悄撫了一下額頭:“我哪敢嫌棄你啊,我就在想到底甚麼樣的家庭才氣撐得起你如許‘大吃大喝’。”
顧洲把殘剩的米飯從不鏽鋼盆倒下去,再給它澆了一點菜汁,摸摸它的頭說道:“好了,開飯吧。”
顧洲看著殘剩的米飯搖點頭,感喟道:“冇想到你飯量也這麼小,還不如我養的寵物豬呢。”
犬舍裡傳來七公的叫聲,算是迴應他的叮嚀。
“你如果還吃不飽也彆怪我啊,我的電飯鍋就那麼大,能煮這麼多米飯已經是極限了。”
“汪~~~”
“哦,來了。”
牧迎絲咬了咬牙,蹭地一下站起來講道:“顧洲你是不是傻,不曉得早吃好、午吃飽、晚吃少的用飯哲學嗎?”
作為一個永久都鬥爭在存亡一線的消防員,見慣了天下各地的消防兵士英勇捐軀,她對餬口真的已經不苛求太多。
牧迎絲當即回絕:“你開甚麼打趣,我又不懂你家的狗子們吃多少,我如何喂?”
兩分鐘後,她把空空的飯碗啪一下放在桌上,對顧洲豎起大拇指說道:“這就是你的說的不會做飯?這味道可比消防隊食堂做的好吃多了。”
等她給貓狗們投食結束,她剛想去問顧洲如何豢養鴿子、獵鷹和豬仔它們,顧洲已經端著兩道菜從廚房走向餐桌。
他把菜盆子往牧迎絲麵前一放,說道:“我早晨都是隻吃一碗麪條或者一碗飯,剩下的這些全都給你盛出來了。”
他扭過甚,對著歇息區大喊道:“八戒,過來吃晚餐了。”
“米飯呢?我再去盛一碗!”
可顧洲彷彿完整冇發明她的苦瓜臉,持續勸說道:“你中午吃一碗麪冇吃飽,以是我早晨就給你煮了雙倍的量。不是說我做的菜好吃嗎,從速吃啊。”
顧洲摸了摸它的腦袋罵道:“還不長記性,去,把你的飯盆拿過來。”
“再說我明天又冇去消防隊值班,吃完這頓飯就回家了,我如何能夠吃得下那麼多米飯?”
顧洲把兩袋口糧往她腳邊一放,說道:“他們很自發的,你隻要把這兩袋吃的倒進它們的食槽裡,它們本身會曉得該吃多少。”
都說情願下廚的男人普通都曉得疼老婆,如果能一輩子都吃他做的飯菜,跟他生兒育女度過餘生,彷彿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