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的問話才提示了我,現在又弄的遍體鱗傷,全拜宋辭所賜,要不是他身邊鶯鶯燕燕的女子太多,而我又每天跟在他擺佈招搖過市,要不然,如何會弄成這幅模樣。
固然全部通話過程我都迷含混糊冇有睜眼,但還是本能的被這句話威脅到了,因而,我給對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答覆了一句:“你覺得你是誰啊?我的留宿地點如何能給你等閒流露,我……”
可貴此次宋辭曉得憐香惜玉,冇有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我從床上撈起來,他把我送到病院,病床旁,宋辭守在我身邊等著顧青來,一邊等候的過程中還一邊自顧自地嘀咕:“顧綿,你說你身上這麼多傷是比來長太胖了從樓梯上滾下來了嗎?或者是,你比來在專研一部甚麼銅牆鐵壁的工夫,以是這是在拿本身的身材當練習是嗎?”宋辭一字一句的猜想著我的傷情,我聽著斷斷續續,如何就冇發明,宋辭甚麼時候也能有此設想力了。
“嗯。”顧青點頭,“給你打了好多個電話一向冇接,出甚麼事了?你如何會弄成這個模樣?”
“如何這麼久才接電話,你現在在哪?”我冇有看來電顯現,電話裡的聲音有些熟諳,忘了是誰,一時之間思慮才氣幾近為零。
“我……現在是在病院?”我看著顧青的眼神有些明知故問道。
“喂……”
躲在被窩的天下裡,像是找到天下上最窩心的處所,也讓我能夠漸漸睡去,漸漸健忘剛纔所產生的事情。
“呲!”電話那邊俄然停頓了幾秒,然後響起一陣詭異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你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你說我是誰!你說你現在在哪!”
“你是誰啊?有事兒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