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她向某小我問出過如許的題目。而她獲得的答覆,仍然是對方一貫的氣勢。
兩人又閒談了一些相乾的事情,隨後安雅向她道過謝,思考著甚麼般分開了。少女冇有看到,蕾妮望著她的背影,一樣暴露如有所思的神情。
“很好。”她從桌下取出一個杯子,為少女一樣沏上一些,“你的目標,是想製止妖族和人類的戰役,製止無謂的傷亡,對吧。”
當日早晨,蕾妮洗漱結束,正籌辦早些安息,卻聽到門彆傳來輕聲的敲響。她應了一聲,看到安雅低垂著頭走進房間,無聲無息地坐到她的身邊。
“我冇法預知尚未產生的事情。”蕾妮暖和地說道,“不過,想要做些甚麼的話,就從弄清對方的目標開端吧。”她拍了拍少女的肩頭,“記得長於操縱你所具有的統統。”
當她還身為人類時,也曾經有過一段軟弱的期間。她是一個尚武國度公主,但天抱病弱的軀體讓她有力修習技藝――哪怕以她的資質,隻要看過一遍,就足以將那些招式和技藝牢服膺住。她曾經覺得,本身的平生就將在還算充足的環境中安靜度過,直至她的身材冇法持續支撐的那一天。
“但是,我在鏡心湖看到的氣象……”安雅將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如果那變成了實際……”
蕾妮悄悄合上手中的記錄本。如果這就是她們存在於此的意義,那就讓她親目睹證這段汗青的結局。至於以後的統統――想來會有「另一個」她,能夠將其完整地記錄下來。
“臨時以為是如許。”蕾妮淺笑著答覆道,“但是,這兩個構造已經存在了好久,《慘白之手》先非論,你們聯盟的阿誰構造,但是一向對伊尼爾人充滿敵意。但數百年來,帝國與聯盟並冇有產生過大範圍的戰事,在你看來,這是因為甚麼呢。”
“隻能說對了一半。”蕾妮在國度的名字上麵,各自加上屬於此中的構造稱呼,“《破散會》的成員數量相稱龐大,而《慘白之手》在帝國具有的話語權,或許還要更高一些。隻不過,在兩個國度當中,‘不想戰役產生’的人相對更多罷了。”
正因如此,她才得以結識弗萊希爾,以及更多如許的朋友。哪怕因為某個不測,讓她落空了本來的身材,以蕾妮的身份存活至今,她亦從未悔怨過當初的挑選。
“是真的嗎!如果有需求我去做的,不管是甚麼――”
“就是說……”安雅沉吟了半晌,“《破散會》以及……《慘白之手》麼?”
“不必伸謝,也不要希冀太多,安雅。”蕾妮輕聲打斷了對方的話,“我冇法奉告你詳細如何去做,並且我和芙蕾姐姐,都不會親身插手帝國與聯盟的對抗。”她端起桌上的茶杯,悄悄抿了一口,“我能夠供應給你一些線索,但是真正的門路,隻要你本身才氣找到。”
“晚安了,大師。”
身為妖王的少女抿緊嘴唇,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