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子恒!”李墨然一把抓住那人的手,然後才轉頭衝著一邊的簫明宇笑了起來,“這一次,我終究不會認錯人了。”
但是還不等狄明樓開口辯論,李墨然已經嘿嘿笑著同意了太後孃孃的說辭,“母後答對了!你看到她頭上的傷疤冇有?阿誰但是之前她幫著兒臣趕野豬的時候,讓豬給撞的!”
不過這也冇有甚麼獵奇特的,既然簫明宇是太後孃孃的內侄,那麼他與李子恒長的有幾分類似之處,倒也冇有甚麼大不了的。
燕七七暗自攥緊了拳頭,卻隻得端倪含笑地走上前去,對太後見禮謝恩道:“七七多謝太後孃娘恩情。”
“哎呀,這位莫非就是墨然哥哥了嗎?”女子先是圍著李墨然轉了一圈,俄然掩唇嬌笑起來:“墨然哥哥,如何你現在倒變得這麼胖了?”
世人聞言回身,隻見硃紅的宮牆角下,俄然轉出去一個意氣風發的高冠男人。
身上一襲月白華服,領口處滾著銀色的浪花點點,胸前一條五爪銀龍盤居於浪花掩映當中,卻彷彿時候都有能夠破浪騰空而去。
狄明樓一聽這話就急了,心道王爺搞甚麼,他如何能夠把這個來源不明的丫頭說成是本身的貼身保護呢?
“兒臣給母後存候!”來人先走到太後的身邊施上一禮,這才又走到李墨然的身邊,伸手拍上他的肩頭,“三皇兄,你終究來了!”
李墨然衝她憨憨一笑,“華陽mm之前對我最好了,我當然要記著你。”
既然這位名叫子恒的男人也是皇室後輩,並且看模樣他又是太後的親生兒子。那麼為甚麼太後不將他直接推上東洛國的皇位,反而要恰好挑選一個遠在青州境內,癡傻成性的廣成王呢?
燕七七直聽得是一臉的黑線,但是事到現在,她也隻能低頭淺聲道:“奴婢服從!”但是在她的內心,早已經又把李墨然那傢夥罵了十八圈了。
李墨然看了燕七七一眼,臉上俄然綻放出一抹非常對勁的笑容,“嗯,那兒臣就奉告母後吧,一向以來,她都是幫著兒臣打鬥的人哦!”
“怪不得皇兒對她這麼上心呢,本來她還是這麼一個忠心為主的丫頭呢。既然如許,那麼皇兒今後就一向把她帶在身邊吧。”
這真的是燕七七看到來人的第一感受。
華陽公主這才又回過甚來,看著簫太後笑道:“母後說的是直的?看來,兒臣來的還真是挺極時的嘛,也免得母後讓人再跑一趟了。不過,”她說著又回身四下裡看了幾眼,“如何子恒哥哥,他還冇有來嗎?”
華陽公主一聽李墨然這話,充滿陽光的臉上還是不自發地抽動了那麼兩下,“墨然哥哥到現在,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嗎?”
燕七七聞言這才又重新將目光投注到早已經站到太後身邊的簫明宇身上,彆說,他和新來的這位皇子,長的還真有幾分類似之處。
如大理石雕鏤出來的臉龐,線條清楚。兩條斜飛入鬢的劍眉之下,是一雙閃著星子普通晶亮光芒的眼眸,眸底含著笑意,卻又顯得有些深不成測。高挺的鼻梁上麵,薄唇悄悄向上挑起,帶著一抹傲然的笑意。
隻要一條,燕七七此時卻不管如何都想不明白。
好一名銳氣逼人的皇室後輩!跟他一比,李墨然較著減色了很多。
“哇!不是吧,墨然哥哥你竟然還記得我?”女子聽了李墨然的話顯得非常歡暢,“墨然哥哥你可真了不起,我還覺得你早就把我健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