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雪點頭,道:“可不是麼,如果薛飛地下有知,必定也會悔怨吧,本身為了個青樓女子丟了性命,而本身結髮之妻卻為他拚了性命!”
“不怨,也不能怨,相反,臣妾為陛下的密意而打動,固然那人不是臣妾,可臣妾現在能替她陪在陛下身邊,也是一種福分,若臣妾能夠安撫陛下萬分之一,也於心足矣!”付明雪含淚剖明,情真意切。
宋襄王感喟一聲,問:“你不怨孤王嗎?”
宋君仁冒充讚道:“柳太尉不愧是開闊君子,很有劉老太傅當年之風啊,令人歎服!”
宋襄霸道:“你就秉公法律,該如何審如何審,該如何判如何判,無需顧忌任何人,公公道道地把這個案子給孤王結了,彆叫人說閒話!”
“臣在!”刑部尚書吳大偉上前應道。
柳智道:“臣教子無方,惹出這連續串的事兒來,實在是愧對陛下隆恩啊!”
“孤有甚麼好對勁?孤看大皇兄倒是對勁地很!”宋君戍反唇相譏。
宋襄王一番怒斥,嚇得柳智噗通一跪,滿頭大汗。
宋君仁嘲笑,道:“你倒是會說話的,我就不信,你內心不對勁!”
“曉得,陛下夜裡的時候,拉著我的手,喊得倒是那人的名字!”付明雪低低地回道。
柳智麵上暴露痛苦之色,他明白,宋襄王這是已經下了狠心了。
說著,宋君戍就拂袖而去,看不得宋君仁那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宋君戍在一旁冷眼旁觀,嘴角暴露一抹不易發覺的嘲笑,宋君仁大抵還覺得是他的功績,才使得宋襄王改了主張,要嚴辦柳青吧?
宋襄王聽了,隻將她一把攬入懷裡,道:“雪兒,孤王從未想過要傷你,在孤王看來,你就是上天賜給孤王的,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們是兩個身子,一個魂!”
“哼,何止是教子無方,你的確是縱子行凶,孤王命你到薛家請罪,求得薛家諒解,你對付塞責,反觸怒了薛林氏,她帶著一雙後代去你府上哭鬨,不好生安撫,反而置之不睬,讓孤王替你清算殘局,最後才惹得這薛林氏自縊於你柳家門前,你的確罪大惡極!”
宋襄霸道:“好了,孤王該去早朝了,這事兒今兒不了了,是冇安生日子過的?”
柳智道:“大殿下謬讚了,微臣還要歸去稟告家母,就不陪殿下說話了,告彆!”
宋襄王點頭,內心一股酸澀之感湧上來,道:“雪兒說的是,說的是啊……自古癡情女子負心漢,這薛飛也真是該死得很!”
上麵又齊聲謝恩,然後稀稀落落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