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欽辭這輩子最有成績感的時候,大抵就是今晚了。
酒不醉大家自醉,邱宇航單獨坐在柔嫩的沙發椅上,手邊是他從波爾多酒莊親身甄選帶返來的一支紅酒。
“好了,不鬨了。”他見她要惱羞成怒,便先打住了話題,隻是眼角眉梢那些活潑的笑意仍然掛在那邊,揮之不去,隻是又摻進些許眷愛和顧恤,“還疼嗎?”
她很不舒暢。
若拙終究忍無可忍,抄起枕頭砸在他身上。
說著說著,話音就湮了下去,若拙的嗓子啞了。
他翻開被子下*,身上裹著一塊浴巾。若拙這才發明本來他剛纔洗漱過了,頭髮另有些濕漉漉的,把另一側的枕頭都沾濕了。
若拙彆過甚,“不如何樣。”
龐大的高興撞擊著心靈,他的行動放緩了很多,不由得抬手去擦拭她額間的汗和眼角的淚。
這類高興比他任何一次貿易上的成績,來得更加充分、滿足,乃至能夠說是驚心動魄。
不會心慈手軟。
她是經曆過兩次火燒的人了。
他的膚色很標緻,安康的小麥色,胸前和小腹上的溝壑每一道都具有著極其剛毅的表麵。像出自名家之手的雕塑作品,隔著氛圍都能感遭到包含在此中的力量。
和紀家、和紀若拙半點乾係都冇有!
顧欽辭的笑容加深了一點,“你是說我不如何樣,還是說……”
但是伸手,卻甚麼也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