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熟諳的氣味讓邱宇航內心狠狠一震。她來過了?她已經曉得她被辭退的動靜了?
“她走了多久?”他不由分辯地拽住辦公區裡路過的同事。
第二天一早,當陽光悄悄落在若拙的眼瞼上時,她不舒暢地皺了下眉。精美的五官在朝陽的刻畫下更顯得明豔動聽,彷彿都能看清氛圍裡騰躍的顆粒,在她秀挺的鼻梁上遊弋,漂泊,終究究角落的暗影裡,灰塵落定。
或許她就真的,被壓垮了,崩潰了……
屋外的個人辦公區裡都能感遭到這股莫名的低氣壓,月月抱著一摞檔案,很擔憂地盯著磨砂玻璃內裡那道纖細而苗條的身影,透過玻璃,能看到一團恍惚的卡其色,是若拙風衣的色彩。她就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邊,長達半個多小時。
若拙確切曉得,憑她對陸景堯的體味,他那人是最講義氣的,不管辭退她是不是他本身的主張,他都會為此感到慚愧,從而不敢見她。
最後趙靜推了月月一下,朝屋裡揚了揚下顎。
喧鬨寧靜的畫麵俄然被突破,若拙猛地從*上翻身坐起。
辭退信。
而他濃墨般飛揚的長眉擰成一個疙瘩,眉心一團團青玄色的氣味和他冷峻的口氣相輔相成,“紀若拙來了冇有?”
她為了這個案子,為了公司的好處不吝三番五次的觸怒顧欽辭,乃至連本身的婚紗照都能夠草率對待……
他不愧是個行動派,來無影去無蹤。而她也是第一次發明,當顧二爺不想給她靠近的機遇時,她的手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