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炸毛的艾倫雙手緊握著拳頭咬著牙惡狠狠地盯著韓吉,滿臉通紅到連脖子都染上一層粉紅色彩。
利威爾兵長睡得很沉,剛纔被他折騰了那麼久,一貫警戒的兵長都冇有醒過來的跡象,明顯是因為韓吉分隊長說的阿誰安眠藥的原因。
“趁著分隊長走了,我們從速把供詞對好!”
調查兵團的分隊長在心底裡這麼嘀咕著,一抬手,總算將扛在肩上的少年給放了下來。
他抬高聲音短促地喊著,臉上暴露焦灼的神采。
可貴她還這麼殷勤主動地將耶(犧)格(牲)爾(品)扛過來,不就是為了看他阿誰麵癱而又神經質的同僚的笑話嗎。
……
***
“少囉嗦!給我出來!”
他彎下腰,將利威爾兵長垂在冰冷的地板上的手抓起來。他的雙手握著那隻手指略顯粗糙的手,隻感覺那隻手冰冷冰冷的,冇有一點熱度。
歎了口氣,艾倫手一撐空中悻悻地站起家來。
阿誰……一下……就摸一下……
“啊啊,也冇多大事。”
利威爾兵長……
目光板滯地看著艾倫一臉憋屈地被韓吉分隊長扛了出去,阿爾敏整小我都完整傻掉了。
“誰曉得呢?”
他小聲問著,臉上暴露不安的神采。
韓吉站在門口輕聲吹了聲口哨,門內裡靜悄悄的,冇有涓滴動靜。
但是他每次看到的阿誰睡臉……固然仍然是冷酷而麵無神采的,但是他能感遭到兵長臉上的線條是放鬆著的,還排泄一點溫和的陳跡。
但是她的眼直勾勾地盯著艾倫,陰慘慘的像是吐出信子的毒蛇,那吭吭吭的古怪笑聲如何聽如何滲人。
小時候的艾倫曾經如此握著拳頭一臉剛毅地許下了平生中最大的心願,並寂靜賭咒要將其貫徹實現!
但是那種實在的感受……
“嗚!疼疼疼!很疼啊!韓吉蜜斯!”
韓吉出門後腳一踹,被重重踹上的大門收回砰地一聲巨響,將傻掉的阿爾敏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三笠!”
和兵長比起來,萊納那種底子就不叫肌肉而是肥肉好嗎!
血肉被扯破貫穿的狠惡疼痛感讓他都將近丟臉的哭出來了,隻是因為擔憂三笠他們才強忍著冇哭罷了……
他剛要直接衝著韓吉發飆,但是韓吉俄然說出來的那句話倒是讓他一怔。
不過在放下來的時候還又順手摸了一把那手感不錯的挺翹的小屁股,讓眼看要被放下來而鬆了口氣的少年收回嗚的一聲悶哼。
切~~~如答應冇甚麼意義,早曉得就不給佩特拉甚麼安眠藥了~~
“噓~~”
因而誘拐少年無果的怪阿姨冇耐煩了,韓吉神采猛地一變,衝著艾倫就是一瞪眼。
剛纔那一點陰霾沉澱的氛圍一刹時就被綠瞳的少年拋到了九霄雲外,兩眼發光的艾倫用鎮靜的目光盯著利威爾兵長的胸口,臉上毫不粉飾地暴露垂涎之色。
如果利威爾兵長看到就是被石柱刺穿胸口的他死去的模樣,那麼那就不是一場夢。
因為感到難過而緊緊地抿住了唇,艾倫垂下眼,伸手將毛毯的一角往沙發內側拽了拽,確保它不會再次滑下來。因為毯子隻將兵長上半身的半截擋住,他將毯子往兵長胸口那邊拽了拽,又撫了撫,將毛毯的皺褶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