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安穩地開在路上,許宴時不時瞄黎月朔眼,“失戀了?”
無數鄙夷的目光堆積在黎初身上,讓她無地自容。
車窗無聲翻開,暴露一張俊美清秀的臉龐。
短短兩個字,像兩把刀直直插進黎初心口。
腳步大得就像身後有野獸在追。
黎初無法,隻能上車。
黎初冒死凝起來的勇氣終究散掉,她四肢發軟,笑得比哭還丟臉:“葉承淮,你真是我見過的,最狠心的人。”
夜風吹在臉上,削皮刮骨。
許宴看了她一陣,“你如何了?”
黎初眼底一片狼籍,睫毛眨得很慢,看向葉承淮:“她說,是真的?”
“剛纔那位曉得你命裡犯男人麼?在我救你之前,你已經有過一次被刁悍的經曆!還記得阿誰顛末嗎?你是不是像現在如許,無助地躺在人身下被踐踏!”
肯定身後冇人追來,黎初鬆了口氣的同時,絕望的暗影也越來越重。
再開口,許宴的語氣中帶著黎初不太風俗的端莊,低低的晦澀:“實在我很多次都想來找你,可又怕你已經有了另一半。看你現在如許,又感覺還不如有個男人疼你如寶。有個梗不曉得能不能把你逗笑――實在剛纔我們並不是偶遇,半個小時前,看你進了餐廳,我傻傻地等在門口,想給你個欣喜。可你卻給了我驚嚇。”
“都走了還這麼戀戀不捨?何必這麼費事,不如直接去旅店開間房!”葉承淮頎長的身形從暗影裡走出來,腕上的名錶披收回幽幽寒光。
“黎初!”男聲叫道。
這句話就像翻開閘口的咒語,窗外的風景頃刻在黎初視野中恍惚起來。
她越抵擋,葉承淮臉上的狠厲越深重。他額角的青筋鼓起,跪在黎初身材兩側,膝蓋各壓住一隻她的手。
他胸口狠惡起伏,眼中的肝火越燒越旺,連拖帶抱,將黎初掠進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