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烈在電話那頭舒了口氣,似放心,又似無法。
想到這是誰掉的,他的嘴角呈現一抹無聲的笑。
”
像老衲入定,葉和歡默不出聲地盯著戒指上的鑽石,偶爾稍稍轉動戒指,有輕微的風從敞開的窗戶吹出去,幾抹髮絲拂過她的臉頰,有些遮擋她的視野。
葉和歡站在公寓門口,氣味另有些不穩,她冇有坐電梯,一下子從一樓跑到了這裡。
這是葉和歡內心最實在的設法,卻讓她莫名的表情大好。
葉和歡的耳邊,彷彿還迴盪著姚烈的話——‘二哥的年紀固然大了點,但真要找個結婚的女人,也不是大題目’。
她說:“我悔怨了,我想要嫁給你了。”
她的手伸進襯衫裡,拿出那枚婚戒。
半晌,她才說:“阿誰護身符,是我求的。”
——
再憶及舊事,葉和歡的情感還是會起波瀾,她背靠著床頭,聽到電話那邊又傳來姚烈的聲音:“二哥血淋淋地被送往病院的路上,他手裡緊緊捏著一樣東西,當時他已經認識不清,但一向不肯放手。厥後護士從手術室拿出二哥的衣物,上麵放著一個皺巴巴的黃色護身符。”
葉和歡聽著他描述在病院裡產生的那些窘態,卻一點也不感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