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仲驍剛結束通話,聽到身邊女孩輕柔的聲音,她說:“小姨父,你如果有事前走吧。”
“那就如許,晚點我疇昔接你。”他對電話那邊的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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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葉和歡本來是想問他是不是真的籌算跟韓菁秋仳離,但感覺那樣問過分直白,以是采納了委宛的問法,但是被鬱仲驍諦視得——不天然地解釋:“我就隨口問問——”
候車廳的搭客很多,根基已經找不到空位。
葉和歡卻因為他這句話而胸口發緊,就像做錯過事被抓的門生麵對班主任的再次查問,她忍不住又道:“我承諾過你的,說不去就不會去了。”
葉和歡語塞,看到鬱仲驍轉過身走去門口,咬了咬唇,捧著那瓶石榴汁亦趨亦步地跟了上去。
他的眼波安靜似水,看不出多餘的內容,或者該說,以葉和歡目前的人生經曆,還不敷以測度一個三十歲男人的眼神,鬱仲驍彷彿有話想說,又有種欲言又止的感受,當他籌辦開腔時,手機又響了。
鬱仲驍走到某處僻靜處才止住腳步,中間有一排坐位空置著,葉和歡也跟著他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