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仍然坐在地上。
猝不及防的疼痛刺激得她的眼睛像針紮一樣。
顧亦晨一把扯開安言希的衣服,一口咬到安言希的另一隻胸脯上,嘴裡漸漸湧上血腥。
顧亦晨臉上邪魅對勁的神采裡,一絲哀傷一閃而過,很快換作陰冷:“如果你再分開,信不信我讓你殘廢,一輩子都分開不了。安言希,你隻能是我的,統統的統統都是我的。”
安言希頓住掙紮,憤恚地喊道:“你做夢!”
兩個身高一米九的黑衣大漢恭敬地答覆:“是。”回身朝門口走去。
顧亦晨冷冷地透過紅酒杯瞥一眼阿誰掙紮的女人。
安言希冒死掙紮,但力量微薄,底子無濟於事。
“不成能”安言希用力掙紮,冷冷地說道。
兩個壯漢將安言希重重地擲在地上。安言希肥胖,骨頭磕在地上的聲音清楚可聞。
夜色涼薄,窗外淅瀝的雨聲越來越大。
安言希的力量太小,她的掙紮反而讓顧亦晨更加癲狂,嘴唇殘虐地舔舐著她的胸脯。
安言希氣得哭喊,大滴眼淚從眼睛裡湧出來:“顧亦晨,我真恨我愛上你。”
莫非呆在他身邊乖乖聽話,就這麼難嗎?想到這,顧亦晨變得癲狂。他抬腳重重地踢倒安言希,一隻腳踩上她的胸脯。安言希痛得倒吸冷氣,渾身像要閃架一樣。
安言希痛得雙眼睜大,冒死掙紮。
他一貫喜怒不形於色,但是安言希總能讓他刹時落空明智,總能讓他一秒鐘變得癲狂。
顧亦晨臉上又現出森然:“安言希,我給過你機遇,但是,你不要。”
磕在地上的骨頭傳來狠惡的疼痛,緩了好一會,安言希還是冇法站起來。
兩個壯漢恭敬地鞠了一躬,回身退出去。
“丟在地上。”顧亦晨的聲音鋒利。
安言希被踩得喘不過氣來,底子冇法說話。
“把她拖出來。”顧亦晨坐在沙發上,一手搖擺著紅酒杯,眼神森寒,聲音冰冷。
看到她像破布一樣被拖出去,扔到地上,他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出去。”男人號令道。
安言希冒死搖著頭罵著:“顧亦晨,你混蛋。”
說著,他附身靠近安言希的身材。
顧亦晨走上前,一杯紅酒迎頭潑到安言希的臉上。
但是看到她的那張臉,他的明智很快就被心中燃燒的肝火奪去。這已經是她這個月第四次分開。
安言希被兩個大漢像提袋子一樣提著胳膊出去。
“我跟你說過,叫你不要走。”顧亦晨聲音裡的森寒像要將人生餬口吞一樣。
嘴唇漸漸往上移到安言希的脖子上,顧亦晨一邊猖獗啃咬,一邊狠狠捏著安言希的肩膀,一字一頓地警告:“安言希,我說過你就是我的人,我說過叫你乖乖聽話。”說完,顧亦晨又咬了安言希一口。
顧亦晨漸漸蹲下身,抬起踩在安言希胸口上的腳,一把拽住安言希的領口,將她拽得坐起來,臉近得就要貼在一起,臉上帶著邪魅的笑:“我說過,不聽話是要遭到獎懲的。”
顧亦晨的嘴唇附上安言希的眼睛,和順地舔舐幾下,然後說道:“乖乖呆在我身邊,乖乖聽話不成以嗎?我不能落空你。”他緊緊地抱住安言希,像抱住最貴重的珍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