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墊了這麼久，醞釀了這麼久，故事終究講到了序幕，秦慕澤捂著肚子，誇大的笑著：“冇錯，陌南柯手上，甚麼也冇有，她隻不過是太喜好你，喜好到患得患失，唯恐你離她而去。”

這天下，到底有多小？

本身的人生，應當由本身做主，而不是看不見，摸不著的運氣。

對於秦慕澤的題目，秦暮寒冇有答覆，秦慕澤也不希冀他能答覆――如果秦暮寒答得上來，他還過來做甚麼？

然後，他輕笑了大夫，斜著眸子，眼神陰冷的看向秦暮寒，嘲笑道：“我能發明這統統，還是要感激你和陌南柯。”

他還記得這件事剛產生的時候，他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睜眼閉眼，滿是那張人皮，那張人皮就這麼直勾勾的瞪著他，浮泛的雙眼，彷彿在詰責他：為甚麼你要把滅亡帶給我？

“以是……”秦暮寒狠狠的咬著牙，因為過於用力，牙齦都被逼出了血，滲在牙齒之間，讓他口腔裡一陣腥甜：“四大師族在全天下搜，都冇有搜到的人，實在一向就在都城，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這件可駭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經曆，他竟然能夠如此談笑風生的講起，就連秦慕澤本身，也有些驚奇於本身現在毫無顛簸的內心。

“你忘了嗎？”秦慕澤直勾勾的盯著劈麵的秦暮寒，嘴角揚起的弧度，越來越大，可眼底，卻越來越冰冷：“五年前，高二的時候，為了刺激我，你但是找人直接把他的皮給剝了，然後在我睡著的時候，蓋到了我身上。”

“不成能！”盤坐在地上的秦暮寒俄然伸手把俯身在他耳畔的秦慕澤推開了，他那張崇高而冷峻，彷彿天塌地陷都不會有一絲擺盪的臉，現在竟顯出無儘的惶恐來。

有的時候，秦慕澤感覺，這統統的統統，巧的讓他感覺，是事前安排好的，上帝挖了一個坑，愚笨的人類便搶先恐後的往裡跳，摔個粉身碎骨，摔個頭破血流，還是執迷不悟。

他這個受害者，現在已經能安然了，可劈麵的凶手，反倒嚇得神采烏青，這讓秦慕澤不由的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