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我當年欠你的,還清了?”躊躇了好久,糾結了好久,忐忑不安了好久,最後,終究還是把這句話說出了口。
她倒是有資格這麼要求,她是這個天下上,獨一一個有資格不給任何來由,不給任何回報要求他做任何事的人。
裴禦放在桌下的手,突然的握緊了。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在心底反幾次複考慮了半天的台詞,說出口的那一刻,卻還是結結巴巴,不成腔調,裴禦深吸了一口氣,他乃至感覺本身握著杜嵐鳳手腕兒的手,已經充滿了盜汗。
“今晚七點,我會在這家咖啡店的門口等你……等一個小時,一向比及八點。”站起家今後,杜嵐鳳清算了一下本身的衣服,麵無神采的持續講著:“如果你情願去做,就在八點之前過來找我,如果你不肯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杜嵐鳳終究回過甚來,對上了裴禦岑黑的眸子,雙目冷到讓民氣寒:“裴禦,請你搞清楚狀況,我不是在要求你做這件事……”
烏黑裡卻泛著幾抹暗紅色的打火機在白淨的細指的輕按下,噴出橘黃色泛著藍光的火苗,杜嵐鳳悄悄低了一下頭,把嘴裡叼著的長煙撲滅了,泛著橘紅色火星的菸頭飄出寥寥的白煙,看得劈麵的裴禦一時有些恍忽。
他俄然想起好久之前,在他們兩個還在一起的時候,彷彿每一次約會的時候,她都會在事前商定好的地點等他好久,偶然候他並冇有早退,但是她老是早到,偶然候他確切早退了,但是不管早退多久,她都不會有任何的牢騷……
既然她口口聲聲說這是他欠她的,那如果他還了,那是不是申明,當年的恩仇,就能一筆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