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過來了,秦慕澤便給了部下一個眼神,表示部下把這五個“肉票”鎖到中間兒豎起來的五個木樁上,然後又號令侯在他身後的羅振清道:“去,讓小林他們把我敬愛的二叔請過來吧。”
跟那三個孩子一起被押過來兩個女人,一個看上去大抵有四十來歲,模樣還算端方,另一個才二十幾歲,眼眉不是普通的素淨。
“老闆,人帶過來了。”全部武裝的部下站在離他老遠的位置上顫著聲音稟報導,那害怕不已的模樣,不曉得是在驚駭他,還是在驚駭他腿上的蟒蛇。
有些話,即便是孩子和嚇傻了的女人,也是聽不得的。
很久的沉默後,中年男人終究讓步了,他扭過甚來看向秦慕澤,啞著嗓子低聲道:“這裡不是說話的處所。”
“老公!老公!快救救我們的孩子!”
聽到這句話,秦慕澤俄然彎下腰來,抓住中年男人臟亂不堪的頭髮,逼迫著他抬開端來,陰聲道:“秦德,你給我聽好了,我是不是人不首要,你的老婆孩子將來會如何樣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的答案。”
“恩……”秦慕澤從嗓子裡收回一聲悠長的輕哼,他腿上的蟒蛇也舒暢的吐著蛇信子,橢圓形的腦袋,在秦慕澤胸口上蹭來蹭去的,一副撒嬌賣乖的模樣。
這一出動人肺腑的狗血劇,看得秦慕澤差點兒留下虛假的眼淚,隻可惜,他天生淚腺不太發財,並且生性不愛看伉儷情深,父子情深這類催淚片兒,以是即便想恭維,也捧不出來。
他昂首看了看被綁在木樁上,哭得幾乎暈厥的情婦和孩子,又看看隻留下一堆血跡的和殘渣的老婆,最後,寂然的坐倒在地上。
說著,他伸手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臉,說話的語氣,乃至是和順的:“明白了嗎?”
秦慕澤把中年男人帶到了園林深處的一間小板屋裡,表示中年男人坐下後,他親身為中年男人倒了一杯茶,低聲道:“這是我的私家花圃,防備森嚴,並且四周有猛獸出冇,毫不會有外人打攪的。”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霧霾題目嚴峻的帝都可貴顯出了小半片藍天,秦慕澤斜靠在自家後花圃的藤椅上,腿上盤著一隻足有人大腿粗細的金色蟒蛇。
“你……你竟然對女人和孩子動手……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歇斯底裡的罵了好久的中年男人終究冇了力量,他寂然的趴在地上,沙啞著嗓子,痛哭道。
說著,他把茶杯遞到了中年男人的跟前,沉眸道:“現在,你能夠說了吧?”
“乖。”秦慕澤伸手點了點蟒蛇的腦袋,眼角的笑意逐步的加深了:“一會兒再餵你肉吃。”
中年男人這才發明本身被綁在木樁上的妻兒,以及阿誰隻要二十來歲,本身非常心疼,且有孕在身的情婦,刹時,他的神采變得煞白。
“看來有些人,就是學不乖啊。”秦慕澤慢悠悠的站直了身子,然後對著鎖著中年男人妻兒的木樁陰陰陽陽的吹了兩聲口哨,瞬息間,兩條虎斑紋的蟒蛇便猛的從草叢裡冒了出來,吐著蛇信子,遲緩的跑到了那兩個哭哭啼啼的女人中間兒。
半晌後,羅振清押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中年男人呈現在秦慕澤麵前。
“秦慕澤!你想做甚麼?”中年男人掙紮著想衝要向秦慕澤,卻被秦慕澤的部下狠狠的按在地上,轉動不得,隻能通過歇斯底裡的怒喊,來宣泄心底的肝火:“有甚麼事你衝我來!不要動我的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