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讓誰走出這個門啊?”孫老五話音剛落,堆棧的大門俄然被人一腳踹開了,秦澤西苗條的身影,呈現在大門口。
調西席們大抵認識到有點兒不對勁兒,四人麵麵相覷了一眼,然後同時瞥了眼暈倒在地的陌南秧。
此時的陌南秧,已經捱了十幾鞭了,真如孫老五所說,阿誰可駭的一號調西席,真是每一鞭都打在同一個處所,分毫都不走差,是以,陌南秧背上固然隻要一道疤痕,但是她整小我,都痛的幾近昏迷。
“操!”孫老五的脾氣早就被耗潔淨了,他一腳踹到了離本身比來的調西席的腿上,逼迫調西席半跪了下來,然後俄然從口袋裡取出來一把槍,指到了調西席的腦袋上,怒罵道:“他媽的,彆想跟老子耍把戲!現在,從速他媽的把這個女人給老子弄醒,然後持續,不然,你們四個誰也彆想活著走出這個門!”
妖異的鳳眼,冷冷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小我,在看到癱倒在地的陌南秧的時候,秦澤西一貫含笑的眸子,俄然變得可駭非常。
拿個圓形的東西更近了,調西席一手扯開了陌南秧的裙子。
“如何回事,到底是如何回事?”孫老五被這爆炸聲搞得憤怒不已,抓著調西席衣袖的手,加大了力量:“你們到底在搞甚麼鬼。”
說完,他朗聲大笑,然後用力的拍鼓掌,跟著他鼓掌的聲音,幾個赤|裸著上身,隻|穿戴內褲的彪形大漢從堆棧裡走了出來。
現在,聰明反被聰明誤,最後,反倒是便宜了秦二爺。
那餘波也震得調西席後退了兩步,手上的調教東西一時冇有拿穩,落在了地上。
閒來無聊,秦二爺起了個壞心眼兒:他讓外借出去的調西席帶了個針孔攝像頭出去了,內心想著如果拍下來孫老五跪在地上哭著求調教的場景,那就好玩兒了――圈子內裡這類笑柄起碼能夠上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