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婊子麵龐標緻，胸大屁股翹，帶歸去你固然玩，玩夠了往小黑屋裡一扔，十天半月丟給她個饅頭，甚麼時候興趣來了洗洗還能接著玩！”

攤上這麼個媽，我上輩子必定犯了比殺人放火還嚴峻的罪。

我不睬會她，張豔茹回身湊到陸霈跟前，張牙舞爪地嚷嚷：“老張啊，我都說了我閨女早就有主了，你就是不信，看看，看看我半子一表人才，你能和他比嗎？”

我能夠清楚地看到，那兩隻手連同手臂，另有他整小我都在不斷地顫栗。

張老頭緩慢地跑進廚房，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把菜刀，我認出來，那是我之前剁骨頭用的刀。

張豔茹大抵是嚇傻了，癱坐在地上，嘴裡一個勁兒喃喃她錯了。

張老頭打斷我的話，笑嘻嘻反問：“不然如何樣，你能如何樣？丫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高大的身軀投射出刻薄的倒影，站在影子裡，我不再驚駭。瞅見張老頭跪著爬到我腳邊，我討厭地皺起眉頭。

“你個糟老頭子，連我半子腳指頭都比不上！”

我呆呆地看著，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這是嚇瘋了？

他邊說邊轉頭，忽得神采一變，收回扯著我衣領的手，拘束地伸直在身側，撲通跪倒在地：“陸爺，我，我不曉得她是你的女人。”

“薑默，媽錯了，媽錯了……”

“哪隻手碰的？”

張老頭的斷腕鮮血奔湧，濃濃的血腥味道跟著呼吸沉進腹腔中，我開端反胃，感覺很噁心，想吐，張大嘴巴乾嘔半天，甚麼都吐不出來。

尖尖的鞋跟踩到我肚子上，張豔茹惱羞成怒，大喊大呼：“張哥，我不要錢了，這個小婊子白送給你！”

我用力掙紮，可因為才和陸霈做過不久，再加上活力，渾身痠軟冇力量，如何也擺脫不了他那雙枯老的手。

剛纔還一口一個親閨女，口氣親熱的要命，這會子小婊子一個接一個，罵得順溜極了，她的臉變得可真快。

我們的母女情分，今後徹完整底地斷絕。

“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張老頭的臉比張豔茹變得還快，方纔還跟黑社會似的跩，這會兒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就算不要錢，我也不能領回家一個白吃白喝不下蛋的賠錢貨啊！”他蹲在我身邊，色眯眯地打量我，語氣高高在上。

張老頭蹲在那邊，恰好背對著陸霈，他大笑著調侃：“你的女人？你小子這麼好的豔福，分給我一半唄，哈哈！”

張老頭聽了，渾身抖得跟篩子似的，他伸出兩隻手，乾枯如樹皮的手背擺在我眼皮底下。

她這麼暴虐心腸，遲早會遭報應的！

“我甚麼酒都不吃，拿開你的手，要不然……”

張豔茹的腳方纔撤走，張老頭的手就按到了我的腰上，他兩隻手壓著我的肚子，感慨：“大姐，你下腳這麼狠，萬一把她踩壞了，生不齣兒子來如何辦？”

我雙手撐著空中，極力支起上身，斥駁張豔茹：“彆人養閨女，和你養閨女一個養法嗎？”

他剛鬆了手，我就從地上爬起來，此時已經站到了陸霈身後。

張老頭嘴裡喃喃嘀咕：“陸爺，是這隻手碰的，我頓時讓它給您賠罪。”

張豔茹媚笑著拍了下張老頭的後背：“我說張哥，你又不是冇兒子，你前妻不是給你生了兩個帶把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