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像扭轉木馬。“布塞爾,你想男人了”“你想男人了”調戲的聲音清脆動聽,從悠遠的楓葉林傳來,一聲一聲......時隔近十年,還是脆生生,銀鈴般。
我受儘折磨,被給的,我一點一點吞掉,不挑選寬大也不挑選仇恨。
你有多痛,我就多痛你十倍;你有多委曲,我就多委曲你百倍;你有多累,我就多累你千倍。
就像很多老婆明曉得丈夫出軌,卻恰好剛強地要親口問他,問他是不是不在戀往年情,問他是不是早已初心不在又或是從冇有過心,問到最後,就是替本身尋個心死的來由罷了,罷了,這條路走死,彆再有胡想,彆再有期望,彆再走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