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敏芝冇有用飯的表情,已經被小解憋急了眼的她趁著林子初撥打電話的工夫忙不迭地下了床。因為下得太急,她又痛叫著跌倒在地板上。
“我……”敏芝一激靈,小便差點出頭。
腳踝固然複了位,因為傷害了軟構造,青腫刺痛的感受仍然存在。
林子月朔愣,陰霾的臉上頃刻間晴空萬裡,“切,又不是陌生人,想尿就明說。”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智跑車在一處陣勢非常舒緩的山間小道上停了下來。看到林子初那張越來越陰沉的臉,敏芝悄悄咋了咋舌,並充滿神馳地臆想著:如果是月黑風高的氣候,林子初會不會因為妒忌而大發淫威,不顧統統地對她用強?
“說吧,你到底想做甚麼?”或許看出了敏芝的不安閒,林子初的聲音低了很多。
“如何?解不出了?”林子初非常端莊地扭過身子,敏芝的臉更加紅了。
拋開林子初的火爆脾氣不說,沉著下來的他既體貼、又有情麵味。從衛生間出來後,他便學著按摩師的模樣按摩著敏芝那隻傷了的腳,辦事生送來餐飯後他又像哄孩子似的哄她用飯,而後照顧她漱口洗手,最後又托起她那隻受傷的腳,細細地按摩著。
畢竟是孤男寡女,畢竟是有過密切打仗的人,一旦生出那種心機,便會眾多成災。
“這麼說你早就吃到苦頭了?或者是當年被尚雲溪回絕時才曉得人家不喜好男人?”
兩個小時後,在病院做過複位按摩術的敏芝被林子初帶進了一家五星級賓館。
“你就不能謹慎著點?”林子初嚴峻地跳下汽車,謹慎翼翼地扶正敏芝的身材。
還好,敏芝的傷腳除了神經性的刺痛還能活動自如。
金敏芝嚇了一顫抖,此時的林子初不但冇有半絲柔情可言,還像條逮誰咬誰的瘋狗。
“你……能不能出去……”敏芝微紅著臉,難堪之態溢於言表。
“既然曉得我會冇完,你就不該帶我來這裡!”自負嚴峻受愴的敏芝呼地一聲推開車門,還將來得及往下跳,就被林子月朔把拽住了。
“金敏芝,我冇有耐煩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這些不成熟的行動!”林子初覺得敏芝在用心和他做對,直到她冇事了,這才急頭急臉地吼道。
因為痛的刺激,此時的敏芝已經有了小便失禁的感受。因為不好明說,她那張在難堪中扭曲著的臉又白又青。
“你想做甚麼?”
“餓了吧?”林子初把敏芝安設在柔嫩的大床,貌似安靜地說道:“你放心躺會兒,我這就讓辦事生給我們送餐飯。”
金敏芝的臉通地紅了,彷彿間,她已經聽到了林子初的粗喘聲。如果略加表示,他必然會不顧統統。
“我想小解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