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紮兩下,帶著哭腔甕聲甕氣地吼。
此時現在,男人正坐在床頭,一手扶著我大腿,一手探入我腿心,用手指對我做著和夢境裡類似的事。
“我累了,想再睡會兒。”
下身必然是扯破了,比第一次被迷姦以後還疼。我一跌,牽動了傷口,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
“你怕甚麼?”
這行動被他看在眼裡,他頓時神采黯然。躊躇半晌,還是走到了我身前,輕聲細語地問:“要不要喝點水?”
這話我冇問出來,可我詰責的眼神,他必然看得懂。
“你彆曲解,我在幫你上藥。”
蕭景笙坐在那邊,不尷不尬,剛探入我身材裡的那根手指就那麼舉著,指尖上還帶著一點晶瑩光滑的液體……
我很蒼茫。
“景笙,你再難過,也不該在她身上宣泄!她術後纔不到二十天,你把她傷成這模樣!你知不曉得,再嚴峻一點,她能夠這輩子都當不了母親了!”
男人一說話,嘴巴終究饒過了我的胸口。他雙臂撐住我身下的枕頭,健碩的身材立即在我身上高低聳動起來。
他彷彿在那邊坐了好久,在我再次睡著之前,恍忽聞聲他一向感喟。不過我是真的很累,眼皮沉重,身材疲憊,不知不覺,就又睡了疇昔。
“不喝了。”
他調子很沉,我冇打斷他,隻是悄悄地聽著。
再次醒來的時候,刺鼻的消毒水味兒提示我,又是在病院。
緩緩將我兩側眼角都擦乾,他才端住我後腦,躊躇數次,終究開口:“我昨晚……真的不是用心那樣對你的。”
現在的蕭景笙,像個迷路的孩子,殷切地望著我,似是祈求我不要丟下他。
他薄唇開合,低低地說:“怕其人之道用多了,漸漸的,我也成了其人之身。”
煩複的夢境裡,我恍忽又回到和他最調和的那一晚。
他……他為甚麼好端端的,俄然就發了瘋?
“忍忍,為我忍忍!”
看到他高大的身影,我不自發將被子向上扯了扯,裹住了胸口。
如許的時候有人打來電話,他很煩惱,一接起來就是凶巴巴的一聲:“喂?!”
方纔醒來的時候,渾身痠痛,我明顯是怪他的。
心神一鬆,銳痛減輕,我腦筋裡繃著的那根弦完整斷掉。緊接著,我麵前一黑,接下來產生的事,我就再也不曉得了。
說話的人聲音口氣很暴躁,是周鵬。
“……”
聽到這裡,我明白了,他是怕變成和杜金翔一樣的人。
麵前的畫麵越來越恍惚,隻要蕭景笙小麥色的胸口在視野裡上高低下機器地挪動著,在我完整落空認識之前,恍忽聽到男人一聲壓抑的低吼。
“你……你不要……啊……”
“嗯。”
“……”
離得太近,我能聽到那邊一個熟諳的男聲說:“景笙,姓鄭的孫子已經把陸家的犯法證據都清算出來了,你甚麼時候要看?”
分不清被他殘虐了多久,俄然一陣光滑冰冷的感受傳來。我想我必然是又出血了,可再也冇有力量抬起家子去看一眼。
陸母當著他的麵拆穿我曾被人姦汙的事,他不但不怪我,還對我各式心疼。他溫熱的舌和柔嫩的唇,吮吻在我下身最敏感的處所,帶來一波又一波醉人的悸動……
男人的抽動越來越快,我上麵又疼又燙,像是被烈火炙烤著。
他到底是個甚麼樣的人,我越來越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