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身材,現在敏感得被人一碰就要跳起來,再經不住他任何挑逗了。
“臟……”
想到出院前的醫囑,我結結巴巴地禁止他。
男人兩手替我擦著眼淚,略帶粗糙的指腹摩擦著我的皮膚,我哽咽地問:“你實在還是嫌棄我對不對?你不想要我,不想被我碰,你……”
實在太累,固然內心有事,可在他暖和的度量裡,我還是很快就入眠了。
已經不是舒暢能描述的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像是爆仗,從尾椎處撲滅,一起劈裡啪啦,沿著脊柱燃燒到我大腦裡。我隻感覺麵前一陣刺目標白光閃過,彷彿全天下的煙花同時被撲滅了。
想著那次他說“棒棒糖”的時候,固然壓抑但仍舊彰顯的巴望語氣,我不由自主吞了口口水,兩手像是有了本身的意誌普通,抬起來,握住了他那邊。
身上不著寸縷,我隻能向他懷裡縮著。
還是被蕭景笙送去了雜誌社,我來到辦公室,曾小迪一見我,眼睛一亮,立即拉著我去了衛生間。
隔了一秒鐘不到,我濕淋淋被他撈進懷裡,還冇反應過來,又被他堵住了嘴巴。
男人不知甚麼時候也停下了,現在正兩手撐在我枕側,居高臨下地望著我。
我曉得這是甚麼,因此感到萬分赧然。
“……”
說完,我舔舔嘴唇,略坐起家子,趁著他閉眼享用,俄然傾身向他靠近,雙手扶住他標緻的胯骨,一下子含住了它的頂端。
“那你為甚麼躲開?!”
“放心,我不做。”
他一雙黑眸亮如星鬥,看得我麵紅耳赤,含含混糊“嗯”了一聲。
想問問他到底欠了我甚麼,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如許說了。
“傻瓜,我的小迪如何會臟呢?這裡多美,我喜好……”
“真的?”
一想到那些東西是如何弄濕的,我就臉上發熱,不敢再多看。
“冇甚麼。”大抵發覺了我的獵奇,他翻身過來將我抱住,單手矇住我的眼睛,哄孩子一樣說,“彆多想了,你睡吧。”
我莫名其妙,一起掙紮但冇擺脫,直到進了衛生間,她關上門,我才揉動手腕問:“你這是乾甚麼?拽的我好疼!”
“乾甚麼?”
接過她手機一看,網頁上的畫麵非常刺目,我渾身血液頓時冷凝起來。
“你不是想要麼?我……給你。”
我很無恥地想到一個詞:欲仙欲死。
方纔忍住的眼淚,現在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斷線的珠子普通從眼眶裡滾落下來。
花瞭如許大的勇氣,隻想給他最好的。
“你……唔……”
“不久前我才如許要求過,你的反應很狠惡,你不肯意如許。”他又打斷我的話,沉聲說,“明天你為甚麼俄然情願,我內心很清楚。你感覺本身對不起我,以是想用如許的體例賠償我。”
浴袍不知甚麼時候早被脫掉了,我們再次熱誠相對,我感受他熾熱的唇舌滑過嘴唇、下巴、胸口、小腹……一起留下我無助的低吟和顫栗。
說完,恨不能咬掉本身的舌頭。
男人敏捷壓了下來,從額頭向下,一向吻遍我的滿身。
“噓……”
他笑得更高興,“那就好。”又問我,“現在還擔不擔憂,我會嫌棄你了,嗯?小傻瓜?”
“蕭景笙!你乾甚麼?!”
他嗓音很嘶啞,向我包管著。
固然如許問,可他那口氣,較著是感覺我在扯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