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的是很奇妙,特彆是經曆第一次的女人。
“啥?”我聽的一陣愣怔,訥訥的問了句:“去・・・・・・去哪兒?”
“甚麼?不成以・・・・・・我是承諾過你,但我不答應・・・・・・好吧・・・・・・”俄然聽到白雅南在內裡打電話的聲音有些暴躁,彷彿很有些活力的模樣,這令我感到驚奇,忙坐了起來,又細心去聽。
“阿誰・・・・・・我們昨晚・・・・・・”白雅南臉上又一陣羞紅,透著害臊的低著頭,囁嚅了句:“我們都冇有・・・・・・庇護辦法,以是你能不能・・・・・・去給我買些那種・・・・・・能夠過後不會有身的藥?”
“你・・・・・・還好嗎?”看著白雅南的眼睛裡乃至流出淚水,我趕緊充滿自責的問了一聲。
白雅南從最後痛苦的忍耐,漸漸的轉為安靜,卻緊隨而來的又是逐步的亢奮,乃至到最後,白雅南竟能扯著嗓子呼喊出看似痛苦卻又愉悅的嬌啼。
我也看了眼本身的手機,都已經上午十點多了,不過身材還是一陣怠倦,以是懶懶的並冇有轉動。
甚麼叫乾柴烈火?
“早。”我也對著白雅南淺笑,卻又獵奇的問了句:“剛纔・・・・・・是誰的電話,聽你彷彿不是很歡暢?”
我想,白雅南的那種怪癖是屬於心機上的弊端,那麼她如果不是真的愛上我,不是真的把豪情全數托付給了我,我們昨晚絕對冇法融會在一起。
“嗯・・・・・・給你,都給你・・・・・・”白雅南閉著雙眼,卻用力點著頭,用力吞嚥著對我嬌喘:“要輕些・・・・・・”
固然我對本身充滿著抱怨與自責,但現在的我又如何能夠捨得停下來,捨得分開白雅南的美好身軀?
“疼・・・・・・”白雅南深深蹙著眉頭,嘴唇顫抖的對我低語了一聲。
這令我感到滿足,幸運,感受本身是天底下最榮幸的人。
一聲非常痛苦的嘶喊,宣佈著我與白雅南終究融為一體,也宣佈著我們倆同時告彆了保守的第一次・・・・・・
我想我和白雅南現在的狀況就是最好的解釋。
親吻的甜美,身材的熾熱,已經令我不敷以滿足這些,我的雙手情不自禁的在白雅南的身上遊走,摩挲,更加刺激的我將本能的慾望亢奮到了無以複加的境地。
這一夜充滿了旖旎纏綿,這一夜彷彿非常冗長,長到白雅南能夠一次又一次的對我討取,長到我隻能一次又一次的揮灑出全數的精力。
固然真的很累,但這一覺倒是我這麼久以來睡的最為苦澀的一次。
“那・・・・・・那我們就・・・・・・停下來・・・・・・”我心疼的就想分開白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