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你是真胡塗,還是跟姐姐我裝胡塗呢?”冇等我話說完,柳蓁蓁就造作的一聲嬌呼,然後又對我拋了個媚眼,一根手指竟朝我握著酒杯的手上撓了撓,扭捏的說道:“你好歹也是這麼大的人了,莫非還不曉得姐姐要跟你玩甚麼?真當姐姐找你來,就光吃個飯這麼簡樸嗎?”
如果遵循我平時的脾氣,本身不肯意的事,我會直接翻臉走人。
柳蓁蓁那鋪滿了厚厚粉底的一張臉,頃刻間印上了一個大足跡,連她眼睛上的假睫毛都被我給踹掉了,那模樣要多風趣有多風趣。
我被柳蓁蓁壓在身下,一時冇來得及反應過來,而她的行動又太快,竟一下子就把我褲子給拽了下去。
壞了,我本來想著提出柳蓁蓁的老公,起碼能讓她內心有些顧忌,有些慚愧,如許就能放過我,可哪想到她油鹽不進,壓根不當回事啊。
我剛謹慎翼翼的舉起酒杯,一聽柳蓁蓁這話,當即內心一驚,趕緊訥訥問了句:“阿誰・・・・・・柳姐,你找我來,不就是・・・・・・吃個飯嗎?還・・・・・・還玩甚麼?那甚麼・・・・・・我鄉間出來的,冇見地,甚麼也不會玩,以是吃完了飯我就・・・・・・”
我狠狠的瞪著柳蓁蓁,卻仍然不敢發作,但我但願本身的瞪眼,能令柳蓁蓁有所收斂。
說完,柳蓁蓁俄然往前一撲,竟直接紮進了我的懷裡,雙手緊緊抱住了我的腰,竟如狗般在我的身上用力聞了聞,做出一副沉醉的模樣說道:“嗯,真好聞!寶貝兒,謹慎肝兒,姐姐都如許了,你還不明白甚麼意義嗎?”
被一個女人逼迫,信賴普通男人都冇我這類遭受,我也是平生僅見,此時已經嚇壞了,腦筋裡甚麼都冇想,更早忘了白雅南警告我的,不能獲咎柳蓁蓁那些話,心慌意亂的趕緊抬腳就朝著身下踹了疇昔。
“彆跟我提那死鬼!”柳蓁蓁俄然一臉不耐煩的打斷了我,又瞅著我一笑,搖了點頭說道:“是白雅南跟你說過我的事吧?不過她有冇有跟你說過,我家那死鬼早就被抓了?無期!姐姐我冇跟他仳離就已經對得起他了,難不成我還要守一輩子活寡?這麼跟你說吧,就是那死鬼站在我跟前,這類事,老孃也不怕奉告他!”
“啥?甚麼多少錢?”我聽的一怔,一時冇反應過來的說道。
“多少錢?”柳蓁蓁不等我說完話,俄然昂首問了我這麼一句。
走是不可,可我也不能就這麼“服從”了柳蓁蓁,我內心慌的要命,腦筋裡更亂,一時也想不出個對策,也隻好持續裝胡塗,對著柳蓁蓁咧了咧嘴,假裝傻乎乎的說:“柳姐,我・・・・・・我真不懂你說的是甚麼意義,我覺得就是來吃你一頓飯・・・・・・”
這話聽的我內心一陣七上八下的,我不是傻子,當然曉得柳蓁蓁嘴裡的“玩”究竟是乾甚麼,可我之以是會承諾白雅南來赴這個局,一是因為白雅南說要報仇,我想幫她;二是我也揣摩柳蓁蓁就算再可愛,也不至於一見麵就想和我弄那種事兒,那該很多淫.蕩啊!
不過我哪故意機諷刺柳蓁蓁,連被拽下的褲子都顧不得搶返來了,趁著柳蓁蓁鬆開了手,倉猝跳了起來,穿戴牛仔短褲就朝著內裡跑了出去。
喊著話的同時,我趕緊想把柳蓁蓁的手拿出來,可哪想到她另一隻手,竟俄然朝著我襠部一下子就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