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放下……”
“彆這麼大驚小怪地好不好,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在我耳邊低語。大手已經扯開我寢衣的帶子。
我顫抖著雙手擰開藥膏的瓶子,一股特有的暗香傳來。
他溫熱結實的身材向我靠過來,我的身材本能地一陣痙攣。
“朵朵,你不曉得你有多好!”他低聲在我耳邊呢喃,含住我的耳垂兒,而這個行動更是讓我難以便宜,現在我曉得,這人間本來另有如許一種折磨人的體例。
我不語,想著他這個撒旦男也能被我玩弄成如許,我內心湧起一種高興。
“當然啦!”他低頭吻著我的耳垂兒喃喃說道。
“你!”我揚起手又想打他。
“不要,我要睡覺了。有那麼多仆人供你使喚,你乾嗎非要使喚我?”我把身子往裡挪了挪。
“好,那就從速睡覺吧。朵朵,快過來,彆著涼。”他伸出有力的胳膊,一把將我拉上;床。
多麼動聽的情話!還是從如許完美的男人嘴裡說出來的。但是我不會再信賴了。已經被情深深傷害一次的我,不會那麼天真了。
他側著身先是打量著我的身材,我立即羞得閉上眼睛。
“你……不是要上藥嗎?”我羞怯不已,語無倫次。
“朵朵,你曉得嗎?你害臊的模樣特彆敬愛,第一次我還覺得你是用心腸,可厥後第二次我才曉得,你的天生就是那麼愛臉紅。”他說著話,已經向我走來。
“甚麼?你要在這兒睡?”我傻眼了。
我的身材又是一陣痙攣,我感到我的身材已經愈發不受本身的節製了。如許的感受真的讓我很驚駭。
“好好,我告饒,我告饒。我給你擦藥就是了。”我趕緊一咕嚕爬起來躲過他的魔爪。
我還是躺著不動,他真的在我的胳肢窩底下瘙起癢來,我是最怕癢的,立即笑個不斷。
“打呀,你儘管他,歸正我這鋼筋鐵骨的也不在乎再多兩道傷痕。傷痕越多,你需求上藥的處所就越多。我歸正冇題目,樂得美女給我上藥。嗬嗬。”他壞壞地笑著,俄然敏捷地在我臉頰上印上一吻。
我咬咬牙,儘力把統統的精力都集合在上藥這個行動上,我悄悄地把藥膏抹在了他的傷口上。
“朵朵,既然你冇有睡著,就起來也給我擦點兒藥吧!”他悄悄推推我。
“藥膏在那邊呢!”他用手指著劈麵的五鬥櫃。
“哼!我纔不上你的當呢!”我反擊。
那小麥色的肌;膚上真的有兩道紅痕,看起來淩晨的我真是拿出了跟他冒死的架式。
他……這個可愛的撒旦男,竟然在我麵前揭示出他完美的身材!
但是等我回身往床那邊走去的時候,卻俄然感覺眼被狠狠地灼了一下。我趕緊躲開了目光。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和順的聲聲響在耳邊:“朵朵,我必然會好好的愛你,給你幸運,給你想要的餬口,包含照顧你的家人。”
“朵朵,你就給我擦藥吧!”他抓住我的肩膀搖擺起來。
我的身材跟著他的每一個吻都顫栗一下,直到顫栗得越來越狠惡,最後到了冇法節製的境地。
“你如果再不起來,我就給你瘙癢啦!”他俄然壞壞地笑起來。
“可我不是彆人,我是你男人。”他重重地誇大了“男人”兩個字。
這冷冽霸道的撒旦男竟然跟我撒起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