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秀眉緊蹙,有些氣憤的瞪著我說:“你說我是哪種女人?”
我內心格登一下,臉火辣辣的疼。我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扇耳光,這屈辱感讓我心火上得短長。
“費事你幫我去看看,好嗎?”她用一種祈求的目光看向我。
她把行李箱給拖了出來,看著我這麼奇特的看著她,因而向我問道:“你有事嗎?”
“哈哈哈”我大笑,本來美女都是驚駭老鼠的呀。
這又是一個醉酒後的傍晚,我欣然地坐在陽台上,吹著風等候著她能夠返來,而這類等候倒是那麼致命。
罵完回到本身的房間,在鏡子前看了看被她打紅的臉,頓時一陣煩惱。
和肖夏分離後的兩個月裡,我每天買醉,卡裡的餘額也很快被耗損得不敷三位數了。